她也只好提前过去。
时间太早,餐厅就只有乔洋一人。
傅既沉猜到她特意等他,“早饭要是没吃,一块吧。”
“谢谢傅总。”乔洋随其后,进了包间。
食堂工组人员很快送来了鲜虾卷,烤肠,燕麦粥,牛奶,还有一些水果。
等门关上,傅既沉看向乔洋,“集团对你的处分,你有意见是不是?”
原来他误解了,乔洋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本来就是我失职,罚我是应该的。”她找他是帮忙,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前他跟二叔关系没生分时,她还能通过二叔找他,因为新建科技股权一事,二叔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既然跟处分无关,傅既沉猜不透了,他也没耐心猜,“有事就说。”
乔洋:“我跟我堂哥前几天在酒吧喝酒,遇到冷文凝跟她闺蜜,我堂哥内涵了她们几句。她们可能就记恨在心了。”
本来就是她们先找事,可被怼后,还要把账算在她头上。
“昨天我妈回家说,她在事务所参与的两个项目都被停掉,事务所问对方原因,对方说让我妈好好管教孩子,别不知道家教是什么。后来打听到,是冷文凝闺蜜通过冷文凝关系,来找我茬。”
那个会计师事务所,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没什么背景的小所。
她的妈妈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会计师,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辈子兢兢业业。
没想到在临退休前还遇到这样的事。
现在所里同事,连眼神都在埋怨她。
对她们那样的所来说,接个小项目也是要找关系的,突然项目说没就没,提成自然也就没了。
若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来找傅既沉。
那种求他办事的感觉,很不好。
可除了傅既沉,她又不认识背景能压得过冷文凝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请您帮个忙。”
傅既沉拿出手机,“把冷文凝电话号码给我。”
乔洋找出来,说给他。
电话接通后,“是我,傅既沉。”
“傅总,有何指教?”
“教教你怎么做人。”
那头突然鸦雀无声,显然没料到傅既沉竟然这么不客气。
乔洋手里的筷子一顿,她不由望了一眼傅既沉。
傅既沉借这个空档吃了一口鲜虾卷,饿到现在,再不吃点,怕是说点话的力气都没有。
“傅总,你打错电话了,你该教教俞倾。”
“这就不用你闲操心,”傅既沉直奔主题,“万不得已,我不会跟女人计较,我一旦计较了,谁来说情都没用。”
冷文凝不以为然,呵呵两声。
傅既沉懒得跟她长篇大论说道理,直接警告,“以后不管是俞倾,还是我公司的人,你收起你威胁人的那套。今天我就先给你闺蜜上人生的第一课,让她知道,什么是家教。”
“傅既沉,你真以为...”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傅既沉打断她,“结业的条件,你闺蜜给乔洋道歉,你去跟俞倾道歉,她们满意了,我停止上课。”
说完,电话直接挂断。
乔洋感谢,又担心,“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需要冷文凝闺蜜的道歉,只要让她妈妈所在那个事务所的项目回来就行。
傅既沉低头慢条斯理吃饭,“跟你没关系。不教训她们,这事没完没了。省得她们后边再去威胁俞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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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周五,冷文凝才知道,傅既沉所谓的上课是指什么。
闺蜜的父母和弟弟,受了连累,父母和弟弟做点生意,代理权要被收回。
得到的说法是,闺蜜在外头不知天高地厚,仗势欺人。
冷文凝结束会议刚回到办公室,闺蜜就火急火燎赶了过来,刚才在电话里她只是简单跟冷文凝一说。
“傅既沉那么向着乔洋,他什么意思?”闺蜜怨气难消,“我们只不过就教训了一下乔洋,他竟然把我一家给扯进来,他是不是男人了!”
冷文凝被吵得头疼,没吱声。
闺蜜气归气,还是想解决事情,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文凝,你帮我想想办法。”
冷文凝:“让朋友打听过了,没用,傅既沉不买账。”
闺蜜呼口气,要实在不行,她去给乔洋道歉,可让冷文凝向俞倾道歉,门都是没有的,她太了解冷文凝。
冷文凝当年都不愿意跟季清远低头,就别说是向一个女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