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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过了几日,沈怜总算退烧,人也清醒了。

沈怜还昏迷的时候,解清雨只想着待她醒过来,他一定不同她生气。然而沈怜真正醒过来,却只能看着他铁青的脸色。

“你又惹了什么祸,肩上的伤是谁。”

“我也不知,是从后背射来的,我没瞧见。”

她是万万不敢叫解清雨知晓是柳爷做下的。

沈怜既怕柳爷寻着解清雨,又怕解清雨去寻柳爷。

祝家医馆终究不能久留,解清雨也不逼问,先带她到别处安顿好了要紧。

沈怜烧了几日,一时转醒,只觉头脑发疼,难以起身,想要同解清雨走到外头坐马车也十分艰难。

解清雨一看她有些发软,即刻扶住她。

下一瞬,沈怜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抱在怀中。

行走之间,沈怜贴在他身上,心中种种眷恋酸涩,种种委屈苦楚一齐涌上心头。

起初沈怜还可勉强压着。

到了马车上,解清雨不曾松手,反倒将她一直搂抱在怀中。

行到半途,解清雨叹息着说了一句:“阿怜,你莫要再胡闹了,往后还是跟在我身边吧。”

“在我身边,我还能护一护你。”

“你怎么伤得这样重。”

听他半是责备半是关怀的话语,」 3w·po18·ひs沈怜再压不住哭起来。

她想起从前在家中等着解清雨的日夜,想起她猜测解清雨是去寻寡妇还是素心的日夜,想起她揣度解清雨到底还记得沈如烟多少的日夜。

“我同秦郁一起的那夜,原是要去寻你的。”

“我每每捧了真心给你,你却总是当我胡闹。”

沈怜终于抛开所有的顾忌,前前后后将她如何同秦郁厮混的事说了个干净。

“你总把我当孩子,我想着那便也要让你瞧瞧,我长大了。”

“也是他教我下药。”

“师傅,我从不后悔给你下药,你呢,你是否后悔过睡了我。”

沈怜哭得越发凄惨,索性连柳爷易昀君素心的事都抖了个干净。

“你总是这样,睡了一夜,第二日就要对我冷脸,又或是分外严厉些。”

“我恋着你,想同你亲密,却总要看你冷脸。”

想到解清雨说要带她四处走走,却私下里养了孩子,沈怜更是心痛难当。

“你说要带我到各处游玩,实际上呢,你却一直在和寡妇养着孩子。”

“师傅,我有时候真是怨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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