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徐睿大手一挥,指向角落里那个下半身不停耸动的大狗,“就凭它?”
另一边,徐母与梁霄凑在一起,暗中用筷子指着徐父,嫌弃地小声说,“你看,多丢人的父子俩,有时我都不想认他们。”
梁霄流汗,“我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徐睿。”
“你要喜欢看,我让他们每天都吵给你看,”徐母见怪不怪,“为了小萨,都吵不知道多少次,每年一到发情期,阿睿就嚷嚷着要阉了它,可是你爸把狗当儿子养,要他阉了小萨,比阉了他自己还难受,唉,这狗真是个红颜祸水。”
梁霄嘴角抽搐,“其实绝育手术对狗狗来说,是比较有利的,又能增加寿命又能减少发病率。”
“绝对不可以!”徐父放弃与徐睿的主战场,大声对梁霄道,“你没有任何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育能力,那是不人道的!”
徐母讥诮,“人都有强制结扎了,更何况是狗?强权之下谈何民主,再说,那叫狗道。”
徐父立马闭嘴了。
徐母仿佛从中受了启发,突然很惊喜地对小两口道,“我想起来了!”
“啊?”梁霄茫然。
徐睿痛苦地扭过脸去:母亲的心血来潮,往往不是天马行空就是腥风血雨。
徐母兴奋地说,“你们可以用试管受精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