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结束后,刘潇和夫人阿玉一块将毛爷爷、宋庆龄和蒋夫人等,一一送出大厅。
西南开发署任常务副署长周家庆接到通知后,早早的就在官邸二楼一边和兴乾、金凤、金龙等晚辈玩耍,一边等着刘潇。
送走所有客人后的刘潇,此时抹下和蔼可亲的面孔,一脸怒气的回到二楼。对着阿玉挥挥手,吩咐将孩子们全部带出去。
如此大的变化不但让阿玉赶到十分意外,就是身为大舅的周家庆也感觉到事情不妙。但仗着自己是刘潇的亲娘舅,周家庆故作镇静的端坐在那。
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刘潇满脸严肃的问到:“周副署长,最近很忙啊,发大财了吧?!”
周家庆一听刘潇问的是这些,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笑眯眯的说到:“外甥啊,最近大舅整天忙着生意,我们的公司的业务可真的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金啊。这是公司的账本,你快看看。”
看刘潇没有伸手接账本,周家庆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对自己一向恭敬有加的外甥,不会像现在这样唬着脸看自己,于是小心翼翼的把账本又放到茶几上,端坐着不说话了。
刘潇看着眼前这个舅舅,心中又气又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自己刚刚进入上海开始发展的时候,许多事都是这个大舅出面从中打理,自己才从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步步的发展起来,成就了今天这样打的一番事业。即使后来自己渐成气候,他也是兢兢业业的为自己名下的企业工作着。
曾几何时,居然成了一个只知道发国难财的奸商。现在刘潇名下的公司居然参与到破坏国家战时经济的活动中来,如果不做出处理,其他四大家族如何整治。
想到这儿,刘潇严肃的对周家庆说到:“大舅,账本我就不看了,明天国庆民众大游行结束后,你亲自带上这个账本到行政院周院长那儿去自首,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争取政府的从轻处理。”
刘潇一席话,让周家庆如同五雷轰顶,当时就傻了。自己20多年为这外甥鞍前马后的奔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使出一点什么错,做外甥的也应该为自己这个亲娘舅担待点,现在好了,居然让自己去什么“自首”,莫非这“皇帝”的牢房要关这自己这“国舅老爷”。
见大舅呆呆的坐在那,刘潇脸色缓和下来,站起身亲自给周家庆续了一边茶水,坐下来缓缓的说到:“大舅,商人赚钱本无可厚非,但要看赚的是什么钱。现在抗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们应该做的是如何在发展国家经济的同时发展自己,前提是国家经济,如果国家没有了,我们在中国的企业会怎么样,不是一样没有了吗。
古人曰: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这道理不是你过去经常教育我的吗,怎么现在你自己反倒忘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那是在挖国家的墙角,在破坏国家的经济。长此以往,国家的经济将会垮掉。
退后一万步讲,一旦对日战争失败的话,我们投资的厂矿怎么办,你总不能也带走吧。到那时不但我们的大批资产无法收回,还将成为国家、民族的罪人,被永远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任世人唾骂。”
刘潇的话让周家庆知道自己确实做了糊涂事,但他心有不甘的说到:“干这事的不止我们一家,其他家做的比我们大的多了,你怎么不管他们就拿你舅舅来说事呢?!”
刘潇哈哈一笑说到:“大舅,你怎么了,是真糊涂还是看不透。正因为你是我的舅舅,所以我让你主动去自首,争取从轻处理的机会。至于其他家,老实的,主动把事情说清楚,接受政府的处罚。不老实的,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见周家庆还在那犹豫,刘潇说到:“明天主动去自首,公司的货物一件都不能动了,主动封存听候处理,千万不要犯糊涂去抛售。至于大舅的损失,到时候我会从我的资产中补给你,怎么样大舅?!”
见大舅点头同意了,刘潇让阿玉进来安排车辆送大舅回家。
送走大舅的阿玉回到二楼,见刘潇还在那和早就等在外面的军委会军事情报局汪友成局长交代任务,就主动回到卧室去了。
当刘潇回来躺倒床上,阿玉这才问道:“怎么了,看把大舅爷吓的不轻。”
刘潇说到:“这个大舅爷真是糊涂,跟着其他四个家族坐起了囤积居奇倒买倒卖的生意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阿姐(宋美龄)过去对你可是照顾不少,这次你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刘潇说到:“放心吧,对于阿姐我会手下留情的,毕竟是蒋委员长的遗孀,如论是从个人还是国家都要留一点情面和脸面。至于其他三家,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接受我的安排,我也不会过多的为难他们。否则就只能怪他们不识时务了。这不,我刚才不是安排汪友成去调查了吗。”
说罢,刘潇一个翻身将阿玉压在身下。由于前线战事一直紧张,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和刘潇亲热的阿玉心里想着和刘潇做成“好事”,但还是关心的小声问道:“最近那么忙,身体吃得消吗?”
刘潇此时也没有了什么委员长的架子,向一个顽皮的孩子般,色迷迷的说到:“有漂亮姐姐在床上陪着,再辛苦也不觉的累。不信,我们现在就开始。”
刘潇嘴里说着,被窝里早就将阿玉的内衣全退了下来,一双手在阿玉赤裸的酮体上来回游走。
独守空房大半年的阿玉哪里经得起刘潇这样戏弄,双手紧紧搂着刘潇同样赤裸的身躯,双唇急切的迎了上去。两个人如同年少新婚时一般,在床上热烈的扭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