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打。”顾子夕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个……”许诺用手抓起电话,犹豫的看着他。
顾子夕将她的手拿到自己的手心,许诺下意识的松开了握着的手掌,低头看着顾子夕将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顾子夕朝许诺点了点头,拿起电话便拨了过去——然后,便是一连串流利的德语。
许诺能听懂的不多,但看得出顾子夕的面色从冷峻到沉重、又从沉重到狠厉——整个通话持续了半小时,顾子夕才慢慢放下了电话。
“出事了?mark知道?”许诺用力的抓着他的手。
“有人举报吸毒,现在已被警方控制起来;mark已经请了律师去保释,目前还在办理手续中。”顾子夕快速的将从mark那里了解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不可能。”许诺不相信的话脱口而出。
“被人陷害的。”顾子夕点了点头:“两种可能,一个是他的计划损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所以被人陷害;另一个可能是秦蓝想将他绊在德国,无法插手市里能源项目的事情。”
“现在不管是哪种可能,关键是先把人弄出来——既然能被警察带进去,无意中肯定沾上了。现在就看卓雅老板的能量、和把他弄出来的决心了。”
顾子夕看着许诺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将她拉进怀里轻声安慰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给他们老板施加压力,要让他急。”
“那、我们要做什么?”许诺无措的看着他。
“一是现场闹、二是舆论压力;现场闹,就要看严若兮的了;舆论压力,我让朋友那边去找个记者,配合着严若兮。”顾子夕看着许诺说道:“以卓雅在当地的影响力,只要那个mark肯出力,一定没问题。”
“恩,也只能这样了。我给若兮发信息。”许诺沉沉的点了点头。
若兮到了德国,在看了许诺的信息后,一下飞机便直接去了卓雅公司,用她最拿手闹功加耍无赖的本事,终于是见到了mark——然后使出当初粘莫里安的功夫,一直粘着mark,让他没办法处理其它的事情。
而她的这一切行为,在第二天便在德国商业网络上笑话般的被传开了。
“你报料给记者了?”mark阴沉着脸,狠狠的看着严若兮。
严若兮毫不惧怕的、直直的盯着他:“他是在工作期间出的事,我倒要问问mark,是卓雅总部有吸毒的传统呢?还是独对他一人特别?”
“你父亲知道你过来?”mark沉声问道。
“我是eric的未婚妻,我老公不见了,我不该来找吗?至于我爹地,我从小和他不亲,他不管我的事。所以不见到eric我是不会走的,你找我爹地来也没用。”严若兮冷眸看着mark,那样的沉静与执着,甚至还带着一种异于平常的聪明,是一平时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样貌的严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