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悦然还是想笑。

许诺看了程悦然一眼，“完了完了，真的傻了，竟然还对我笑，可怕啊。”

程悦然真的很想给许诺一巴掌。

程悦然的恢复不算快，也不算慢。十天之后，警察局的人来了，毕竟宋怡死了，程悦然活着，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警察局的人都要过来问问。

程悦然也不会傻到说什么是她拉着宋怡一起滚下去的话，如果这样说的话，程悦然就是蓄意杀人。

程悦然看着警察局正在做笔录的人说，“宋怡一直精神不是很好，有被迫害妄想症。之前她怀疑她的男朋友和我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就在电梯中想要掐死我。这个你们调取监控录像能看见，我出于反抗，给了她一脚，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怀孕的这件事，所以一不小心把她的孩子踹掉了。之后我和好友出去旅游，她出现，想和我聊聊，我答应了。谁想到她突然拿出一把刀，给了我一刀。还要继续刺我，我出于求生的本能，反抗，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滚落。”

民警没有怀疑，毕竟程悦然手上的刀伤和宋怡手中拿着的刀吻合，还有之前宋怡和程悦然的恩怨。

还有宋怡心理医生提交的关于宋怡的心理疾病的报告，程悦然说的基本吻合。

民警站起来，和程悦然握手，“好好休息吧。”

等民警走了之后，许诺看着程悦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程悦然笑着看着许诺，“难道表哥还想让我再说一遍？”

“我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样简单。”许诺看着程悦然，“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没有那么简单。”程悦然把经过跟着许诺说了一遍，然后看着许诺说，“对不起哥，我应该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不应该擅自做决定。我本来想让小杰悄悄的跟着的，可是我没想到对方这样厉害，这样轻易就能察觉出我想做什么。”

许诺弹了一下程悦然的额头，“你还真是傻，我都告诉你，要远离宋怡了。”

程悦然皱眉问，“哥，难道你也知道宋怡是谁？”

“我不知道，我让你小心她是因为古南的反常。”许诺转动着打火机，“古南不会无缘无故就带一个谁都没有见过，背景一概不知的人，所以我才会注意到她。让人去查她的时候，背景很干净，好像是被人故意的抹去一样。所以我才会让你小心她，她绝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

程悦然笑了笑，“哥，你真是观察得特别特别的仔细啊。”

程悦然笑了笑，“怪我，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到这点，傻乎乎的往上冲，结果就变成了这样。真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