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留指甲的。”谷雨伸出她的手给店员看。
当店员看到谷雨没有涂指甲油剪的秃秃的手指头的时候,眼睛里更是充满了不屑,估计在她的认知里连指甲油都涂不起的人那该是穷成了什么样。
所以,她的言辞也越来越刻薄。
“我们婚纱店的服装都是出售的,而且连我们自己拿这件衣服的时候都要戴手套,如果小姐实在是想摸的话对面街有500元租一件的婚纱店,我想你去摸一摸老板应该不会太生气。”
南怀瑾就跟在她的身后,店员一脸瞧不起的样子跟谷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冷冷开口:“你店里所有的婚纱我都要了。”
谷雨知道南怀瑾的土豪特性又要爆发,虽然那个店员讲话很刻薄,谷雨以前也受过不少白眼,不过无所谓,她不在乎。
她转身瞪着南怀瑾:“少废话我不要。”
店员虽然被南怀瑾的高大帅气所折服,但是这个婚纱店是名品中的名品,光是一件婚纱都价值不菲,更别说是整个婚纱店的,所以店员的语气也不免轻蔑。
“先生,您是开玩笑的?”
“我的样子很像开玩笑吗?”南怀瑾似笑非笑。
南怀瑾的气质很像有钱人,但他这一晚上都没换衣服,再加上开了一夜的车,难免有些皱皱巴巴,所以实在是看不出来价值。
店员只当是一个吹牛的小白:“先生,我们还要做生意,您开开玩笑就算了,我们不会当真的。”
南怀瑾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
小疯子那时经常说一个男人最帅气光辉的时刻就是掏出信用卡说都买下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