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他将脸依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抱着我的后腰。
我笑嘻嘻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其实我不觉得我们这是在拥抱,我只是在扶着他而已。
他在米国做复健的时候也经常会这样扶着他,我认为我现在就是一个护士的身份,其他没别的。
但是我的眼睛忽然在门口定格了,因为从门口走进来几个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相对瘦弱的中年女人,那不是桑太太吗?
而眼前和我四目相接的不正是桑旗?
他开始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一直低头和轮椅上的桑太太说话,当他微笑着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我就好像被人从脊椎骨里狠狠的扎了一针一样,整个人又痛又麻。
但是我还保持着和桑时西拥抱的姿势,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他。
但是我此刻又不能推开桑时西,因为他站不稳,我只要一推开他他就会跌倒在地上去。
桑旗只是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这里的复健室很大,可以容纳好几个病人一起做复健。
所以桑旗和谷雨应该是来陪桑太太做复健的,好死不死的就在这里,以这样的姿势撞见了。
估计是因为我的身体僵硬,桑时西感觉到了,他扶着我的肩膀站稳,了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去,然后又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来,轻声对我说:“扶我到那边休息一下。”
我扶着他慢慢地走到复健室拐角的椅子上面坐下来,把保温杯递给他。
他的保温杯里是我给他泡的活血茶,桑时西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