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什么呢,你何时教过学生这个了,除了诗词歌赋,就是些整人的.....”
“嗯,还有些什么啊,你倒是说出来呀?”房遗爱挑着娜鲁的下巴嘿嘿笑了笑,这丫头脸皮还不够厚啊,还说是学生呢,简直就是没学到位嘛,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调教一番。
郑丽琬可不知道宫里的事情,依她的想法,这会儿夫君应该忙着安排宫里的防护呢。她要是知道房遗爱此时正在娜鲁床上乐呵着,恐怕非火了不可。
“麻子,咱们的人回来了没有,可别出什么岔子,要是把你家少将军丢王宫里,本夫人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夫人,你别急,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哎,夫人,你就放宽了心吧,不是麻子吹牛皮,就月氏国这点烂番薯,还真难不住咱们,要是情况不对,小的立马把少将军接出来,保证出不了事。”
“听你保证有个屁用,这世上的事哪有不出意外的,还是小心点的好!”郑丽琬被麻子逗得哭笑不得,真不愧是自家夫君领出来的兵,瞧这张脸皮子,比裘皮还要厚。
“嘿嘿,夫人,告诉你个事,少将军让小的在王宫外边大道上埋了一堆火药!”
“什么?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郑丽琬拿着书本照麻子头顶来了一下,她倒不是真的生气,实在是受不了他们这种态度,这生死大事却当成儿戏,简直是没把自个的命当回事。
“夫人,这不怪小的啊,是少将军不让说的,他说火药只是有备无患而已!”
“你就知道少将军少将军,难道本夫人的话就不管用了么,哼,麻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一滴酒不准喝,还有大夫人给的醉不归,你想都别想了!”
“夫人,你不能这样啊,小的冤枉啊!”麻子一张脸比哭还难看,大夫人赏的醉不归那可是好酒啊,就是不喝,光留着升值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如今郑夫人断了他的酒,这心里别提多肉疼了。
“哼,想要酒,找你家少将军去吧!去,出去蹲着点,别在这碍眼!”
“哦!”麻子挠着头,满脑袋里想的是如何让少将军吹枕边风。
晚上戌时的时候,派去干活的俩冒牌月氏人悄悄的回来了,一看到这俩人,麻子就恼火道,“你俩搞什么鬼,咋这么慢,夫人都发火了!”
“夫人发火了?”那俩汉子全都是一脸的不解,他们看看麻子那张脸,心里就有了个念头,不会这麻老大又惹夫人不高兴了吧?
俩汉子进了屋,就向郑丽琬拱手道,“夫人,事情办完了,那个安咔吃了一堆药,保准活不过今晚。”
“很好,你们没被人发现吧?”
“没有,这帮子月氏人警惕姓太差了,如此时刻都不知道小心点,小的下的药,这家伙全都吞进去了!”
“行了,没你们事了,都下去休息吧!”郑丽琬摆摆手,麻子几人就往外走,刚到了门口,郑丽琬又叫道,“慢着,跟你们说点事!”
“夫人,啥事,您吩咐!”
“这几天盯着麻子点,他要是敢喝一点酒,就来回报我!”
“是,夫人!”
麻子一张脸黑如锅底,一到外边,他就冲俩汉子拱拱手讨好道,“二位爷,嘴下留情如何?”
“老大,你别这样,夫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就别害我们兄弟俩跟着受罪了!”
“靠,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当初老子对你们多么好,你们都忘了?”
“老大,夫人对我们更好!”俩汉子异口同声道。
麻子没脾气了,竖根中指鄙视道,“行,你们牛掰,以后别有把柄落老子手里,否则的话,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拉古斯家族在月氏是仅次于法赛里家族的大族,所以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安咔也是相当的受重视,尤其还是在这等关键时刻。卯时的时候,安咔的院里却传来了一阵惊叫声。
悲觉鞋子没穿后就冲了出来,看着屋门前的仆人们,悲觉怒道,“叫个屁,见鬼了?”
“悲觉大人,我家主人....死了....”
“安咔死了?搞什么鬼,到底怎么回事?”
“卯时,听一声狗叫,就看我家主人死了....”
悲觉一阵头大,什么玩意啊,还狗一叫,人就死了,狗叫能叫死人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