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君,依妾身看啊,还是听玲珑的吧!”长乐说着便将房遗爱推出了屋门,无奈之下,房遗爱顶着晕晕的脑袋去见郑丽琬了,好歹郑丽琬还算体贴房遗爱,等房遗爱休息了一刻后,俩人才启程出了房府。
“夫人,那徐惠该作何安排?”房遗爱离开后,玲珑和长乐就坐一起聊起了天,这聊起来免不了会谈起徐惠的事情,再怎么说,俩人都不希望院里出现一个心有怨恨的女人。
“玲珑,依我看,徐惠的事,咱们就别管了,让夫君艹心去吧,倒是珞儿那丫头,你让琦儿看好了,可别让她去找徐惠的麻烦!”
“夫人,你倒想得开,玲珑还怕这徐姑娘会惹你不快呢!”
“呵呵,我能有什么不快的,只要她别坏了咱们这个家就行了,剩下的,也就随着她了!”
去郑家的路上,郑丽琬偎在房遗爱怀里,微微眯着眼睛,由于房遗爱刚醒酒,郑丽琬也不敢让他骑马,两人便一起乘了驾马车。马车里有个小炉子,俩人靠在一起,暖烘烘的,“夫君,妾身这一跟了你,就妾身那父亲也开始水涨船高了。”
“哦?真的吗?”房遗爱呵呵笑了笑,若是真能给郑仁基带来些好处,那也是不错的,至少自己的老丈人,以后总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吧。
“当然,这父亲刚升职,郑庆柏大公子就送来了一封邀请信,说是邀去祭祖的。呵呵,什么祭祖,还不是要拉拢我父亲么?”郑丽琬对于郑家的作风是非常看不上眼的,这也是她不希望父亲去祭祖的原因,靠着老郑家,还不如指望房府呢。
“反应倒是挺快的,不过丽琬你也别生气,搁哪家都会如此的”房遗爱倒没怎么在意,别说郑家了,卢家不也是这样么。不断地吸收新鲜血液,才是大家族长盛不衰的根本,光指望族里的那点本家人,早晚都有人才断层的危险。
“你呀,倒会替我父亲说话,哼,这老郑家能靠得住么,倒时候真把他放心上的还不是我这个女儿么?”郑丽琬摸了摸房遗爱的下巴,未曾想还真有点扎人的感觉,她抿抿嘴咯咯笑道,“夫君,你这也快变老了!”
“怎么,变老了,你不喜欢?”房遗爱捏了捏郑丽琬的翘臀,惹得美人一阵娇嗔,“当然喜欢,这样才配得上妾身嘛!”
相比较程府,郑府就好多了,郑丽琬在这家里的话语权可高多了,再者,凭着郑仁基的地位,也真不敢为难这位新女婿,虽说是个老丈人,但是他还没信心能够管得了这位龙虎卫大将军。
“父亲,今个咱们就吃顿便饭了,那酒就别喝了,昨个房俊刚去了趟老程家,到这会儿,这酒劲儿还没缓过来呢!”郑丽琬提早跟郑仁基打了个招呼,还冲房遗爱打了打眼色,房遗爱赶紧拱手笑道,“岳父大人,还请体谅了,小婿这会儿还头疼呢,这酒可真喝不得了。”
“呵呵,瞧你们这小两口吓得,老夫是那种人么,放心,今个咱们就吃顿便饭!”郑仁基见房遗爱对他如此恭敬,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本来郑仁基还想喷程咬金几句的,不过一想想自己的身份,郑仁基还是忍住了。
郑仁基果然是个谦谦君子,说不喝酒还真不喝酒,自始至终,下人们连酒都没端上来过,这顿饭房遗爱吃的可舒心多了,这都十二个时辰没吃东西了,这能不饿么。
饭后,郑丽琬便陪着说起了话,也不知怎地,郑丽琬就说到了老郑家的事情,“父亲,你今年去祭祖么?”
想了想,郑仁基还是点了点头,“去,为父打算过两天就向吏部告个假,也好会荥阳一趟。”
听了郑仁基的话,郑丽琬失望的摇了摇头,怕郑丽琬说出些冷场的话,房遗爱赶紧对郑丽琬使了个眼色,“也好,岳父此去荥阳,还请注意好身子,这山东可不比关中,那天气可以冻死个人了。”
“呵呵,俊儿这话倒是不假,昨曰还听大公子提起过呢,听说荥阳那里雪下得也不小呢!”
“父亲,你要去祭祖没关系,但是到时孩儿希望你不要把孩儿的名字写进郑家族谱里边!”郑丽琬此话一出,别说郑仁基了,就连房遗爱都皱起了眉头,“丽琬,你说什么话呢,还不向岳父陪个不是!”
郑仁基摆了摆手,有些哭笑着说道,“罢了,俊儿,你也莫为难她了!”
到了这等情景,房遗爱只好拉着郑丽琬告辞而去,这要是再待下去,这父女二人就要吵起来了。
祭祖,真的那么重要么?当然,古时,祭祖可代表着一种落叶归根呢,虽说有些迷信,但这也是华夏民族屹立于世的原因,只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又有多少人还知道族谱的存在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