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个大头鬼,有毛病!”红衣女子杏眼怒睁,要不是蒙着个面纱,她真想一口唾沫把这丫的给吐死。房遗爱心下暗凛,这娘们还挺有个姓的,“嘿嘿,有个姓,不过我喜欢!”房遗爱色色一笑,那红衣女子还纳闷他笑啥呢,这时就发现胸前饱满上多了一只手。房遗爱手放在红衣女子胸前,还很无情的抓了抓,嘴里念念有词道,“不错,不错,你就是俺媳妇了!”
“死色狼,姑奶奶杀了你!”红衣女子哪还忍得住,说着就要将腰间的武器拿出来,这时那白衣女子弃了慕容雪赶紧拉住了红衣女子,口中还大声叫嚷了起来,“快来人啊,来抓色狼啊!”
房遗爱挑挑眉毛,丫的,早这么做不就结了,也免得他房某人再用上抓奶龙爪手了。
最终房遗爱四人顺顺利利的进了大牢,秦勇在一旁看的是一头冷汗,这少爷也太牛叉了,居然说抓就抓,这要是放他秦勇身上,恐怕不想个半天,还真下不去手。闻珞眉头蹙着,一脸的不爽,将披风和东西扔给秦勇后,就冷哼道,“秦勇,我告诉你,不准去救他,你要是敢去救他,本姑娘阉了你。”
“啊?”秦勇一脸后怕的看了看小兄弟,这些有乐子瞧了,这珞姑娘一发怒,血溅五尺啊。
闻珞走的有些急了,若是她多停留片刻的话,就会发现那三名女子有所不同了。房遗爱四人被带衙役带走后,三女便悄悄的走进了一家民房。关上房门,那白衣女子就蹙眉说道,“红衣,你刚才太不小心了,要是让房遗爱缠住了,倒霉的还不是我们,既然他想进牢房,送他进牢房也就是了,何必跟他斗气。”
“白刀,你当我想,我当时不是气糊涂了么,那个混蛋,他,他居然摸我这里!”红衣一副怒不可揭的样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袭胸呢。
“行了,红衣,以后离房遗爱远点,那家伙就是条疯狗!”白刀也是一阵不爽,这一到长武县,就碰到这个扫把星,三仙阁在洛阳的势力,让他清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倒好,都追到长武县来了。
“红衣姐姐,那位公子,就是房遗爱么?”慕容雪依旧是一副天真的样子,似乎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似的。见红衣点头后,慕容雪呵呵笑道,“倒是有趣,这家伙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姑娘,你可别乱来啊,你可别去找房遗爱,那王八蛋最擅长哄女孩子了!”
“是么?放心吧,红衣姐姐,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卷毛鬼的下落吧!”慕容雪伸了个懒腰,抬手一弹,面纱一边便落了下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红唇皓齿,小小的瑶鼻,那双明亮的眼睛,是如此的纯净。相信任何人,看了慕容雪的容貌,都会产生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因为慕容雪的美,是那么的虚幻,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也不过如此了。
“红衣姐姐,让人去看看,这房遗爱没事去牢房做什么,总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呢!”慕容雪交代下来,红衣便点了点头,“姑娘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不过那个卷毛鬼真的那么重要么?”
“呵呵,那卷毛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里的东西,这可是咱们谈判的砝码呢!”慕容雪说着便轻轻地走进了屋,这走了一天的路,谁会不累呢。
房遗爱几人被送进牢房后,狱卒便把他们扔进了一个小牢房里,一进牢门,房遗爱就差点被那股子尿搔味给熏晕了。这特么是牢房么,这是茅房还差不多吧,就这么个十几平方的屋里,居然关了二十多号人,这大冷天的房遗爱都觉得热气腾腾的。
铁靺俩眼瞪得跟个铜铃似的,想他老铁浪荡吐蕃多年,还没住过这鸟地方呢,这简直比破庙还能锻炼人啊。天刀更是不堪了,想他堂堂点星楼大杀手,何曾住过这种牢房啊,阴潮中还带着股臭烘烘的味道。
“主人,这牢房也太次了点吧?”捏着鼻子,天刀支支吾吾的说着,房遗爱对此等情景,也是没有料到,这要是在里边待几天,那还不得熏成尿素人?拍拍木栏,房遗爱大声叫道,“姥姥的,快来人,老子要撒尿!”
“叫个啥,不想活了?撒个尿,也叫,这房里这么大,哪里不能尿?”一个像头的狱卒甩着个鞭子,一脸狰狞的瞪了瞪眼,“你这人也是,瞧你穿的人模狗样的,非要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这不是找罪受么。都进了牢房了,还摆什么臭架子,想尿就尿,要是尿不出来,老子找几个人帮帮你,保你爽翻天!”
房遗爱缩缩脖子,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瞧这牢头的意思,好像这犯人一点人权都没有啊,待个牢房都是卧房茅房两用的。
“主人,这撒尿还好说,这来大的怎么办?”铁靺是真有点虚了,饶他脸皮再厚,也没当着众人蹲坑的毛病啊。房遗爱翻翻白眼,这他哪知道怎么解决啊。
瞧这牢房,还真是人满为患了,这时,房遗爱也有点同情黄维安了,他这个七品县令当得也够不容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