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乌柏舟掏出一直振动的手机,上面的备注简单明了:父亲。
“你为什么不回来过年?”电话那头是个非常严肃的声音:“你今年明明没有工作安排。”
“本来是会有的。”乌柏舟看着窗外淡淡道:“但是我家里有人。”
乌孝全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梅姨没有告诉你吗?”乌柏舟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这个新年我得陪他过。”
“你疯了!”乌孝全被气得声音都有些抖:“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难道不知道吗?”
“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乌柏舟声线冷淡:“你们当年做的事情就是能做的,如今我想要和喜欢的人共度一生就是不能做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一阵嘈杂之后,手机那头换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乌柏舟的母亲祝浣。
“柏舟你别任性,你爸气得都把他平时最喜欢的那个花瓶给砸了。”祝浣温和之下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你明天之前回来,好好给你爸爸道歉。”
乌柏舟垂下眼帘:“如果你们就是要说这件事情,那么没必要,我不会改变主意,祝你们新年快乐。”
祝浣:“你家里的那个男人难道比我和你爸爸还重要?你宁愿陪他都不愿意回来陪陪我们?”
“是。”乌柏舟回答得毫不犹豫。
祝浣发现强势无用后,又换上了苦口婆心的语气:“我知道你在生我们的气,当年是我们不对,但你也不用找个男人来气我们……”
乌柏舟打断了祝浣未说完的话:“我想你搞错了什么,你们对我而言还没重要到我特地去谎报恋情气你们的地步。”
“我现在重新和你说一遍,此刻和我住在一起的这个人,是我想要携手度过余生的人。”
“也是我唯一重要的人。”
乌柏舟挂断了电话,他很少跟除白棠生之外的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其实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释然了,但祝浣和乌孝全似乎总以为他的冷淡是在闹脾气,他的疏离是因为叛逆。
他其实鲜少会老宅过年,那里的环境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温度,是极为陌生的。
他接戏接工作向来是不看日子的,哪怕新年也不例外,每年到了阖家团圆的时候,他都还在忙着通告,忙着工作。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乌柏舟愣了一下赶紧走过去拉开:“你直接进来就好了,敲什么门?”
白棠生把泡好的咖啡放在书桌上:“怕你在聊工作。”
“聊工作你也可以直接进来。”乌柏舟把咖啡推到一边,把白棠生抱起放到桌子上:“如果我永远没办法让我父母接受你,你会难过吗?”
白棠生坐在书桌上,双腿之间被乌柏舟的大腿强势嵌入,乌柏舟紧紧搂着他,他看不见乌柏舟的表情。这个姿势说不上舒服,但是白棠生还是紧紧回抱住了乌柏舟的后背。
“你都没有接受他们,我怎么会想要他们接受我?”
虽然白棠生并不知道乌柏舟和他父母之间有怎样的矛盾,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察觉到乌柏舟的态度。
“……”
乌柏舟的心软成一片,两人的上半身拉开了一些距离,他捏住白棠生的下巴就强势地吻上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白棠生纵容着乌柏舟的失态,为了防止掉下去,他只好抬腿勾住了乌柏舟的腰。
乌柏舟的手已经顺进了衣服里:“我想在这做。”
白棠生一顿,他们其实真正做/爱的次数并不算多,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花样,大多数都是在床上解决的,连浴室的经历都没有。
许久没听到白棠生的回答,乌柏舟以为他要拒绝,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说:“你之前许我的那个条件,我现在兑换行不行?”
“……好。”白棠生看着窗外的白光,哑着声音道:“窗帘拉上。”
乌柏舟没有照做,他把白棠生放到地上,直接把人翻过来,他找了一个软的坐垫垫在白棠生的小腹上。
白棠生被迫趴在书桌上,冰凉的书桌和他的身体摩擦着,他有些发抖。
过了许久后,书桌都有些移位。
白棠生的小腹有些麻木的疼痛,不过他乐意接受这样失态的乌柏舟,就像接受他的温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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