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剑陵如今也是近七个月的身孕了,奔波不得,肖家干脆向最高巫师评议会报了剑陵身体有恙在家静养,让剑陵留在家中,算是有了个真正能拿主意的主人,肖哲司徒这才终于放心的领着悠悠和恩然两个往皇都去了。
皇都的大审动静不小声势浩大,说起细节详情那是真没几个人说得清楚,偏偏闹腾得整个皇都的小老百姓都知道了这是要大审通敌叛国,又意图谋逆篡位的巫师乱党,街头巷尾的各种流言猜测满天乱死,从军部重臣到三流小贵族,几乎是每个巫师家族都被臆测揣摩过了一通;倒是把知情的贵族女眷们听得一个个花枝乱颤,笑酸了腮帮子,平白多出了更多的八卦来……
皇都那头由于公诉罪名太多,主从嫌犯也牵涉到了出奇数量的巫师,进展相当的缓慢;倒是每每审查出了更多涉案人员,安全防御部与军部都免不了同步处理,查封的查封通缉的通缉,费的劲头真不少……
直到皇都大审案情过半的的天,肖家侍卫队的一队队长肖柏急匆匆地敲响了午睡中剑陵的房门……
“剑陵夫人,暗部传来了密报,需要您的下一步指示。”
“……进来吧。”剑陵警醒的立刻被敲门声警醒了过来,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扶额让自己清醒一些,而后才淡淡的开口让人进来。
肖柏轻手轻脚的进了门,剑陵正披着件外袍,双手裹在袖笼里慢吞吞的从卧房的内间走了出来,微微皱眉问道:“暗部那边是出了什么情况,如此着急的让你来请示?”
肖柏伶俐的上前扶住剑陵走到大沙上发坐下来,复又退开两步垂首回答:“剑陵夫人,先生早前就着重提到过要监视长孙家主宅的动静,暗部那头便一直都留有人手在银川,果然皇家禁卫军的人马在大审之前就暗中的赶到了银川将长孙家主宅包围了起来;但是,直到昨日似乎皇都那边才传来最终的命令,查封长孙主宅宅内全部人员一一被捕……但是后来才发现,这宅子内的人,独独就缺了此案的重要疑犯长孙家嫡长子继承人——长孙,与长孙家的另一名庶出三子长孙。暗部那头拿不准这之后的事我们肖家是否还要抽插手,因而特地发了急信回来请示家中主子们的意思,偏偏先生他们又都身在皇都,属于鲁莽也只能请示夫人了。”肖柏尽量把事情的因由都说得更清楚一些,生怕剑陵太过操心费了心神。
剑陵听得明白,却并不很快拿的定主意,毕竟这事情先前也不是经由他手的,若是肖哲还有其他的打算,被自己坏了计划也不好;于是细细的思索了半晌,这才又询问了几句:“那禁卫军发现看丢了人就没有什么行动?”这不可能吧?毕竟长孙可是长孙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要说长孙禄的所作所为他全不知情根本就不可能;如果重要的疑犯迟迟没有落网,禁卫军坐得住皇族姬千水父女两也坐不住才是。
“夫人,从暗部截获复制下来的禁卫军密信来看,似乎从长孙禄的有限的供述中得出的推测长孙还真没做什么太过逾矩的事来;禁卫军就地审问过长孙家的一干家眩下人,得到的消息似乎也是长孙很早就跟着长孙禄出过一趟远门就再也没回来过,长孙家似乎还有别的秘密,但是那些下人不是全不知情便是被下了诅咒契约根本说不出那些个秘密,禁卫军最终除了在长孙家主宅搜查到了一间奇怪的宅院能够推测出有孕妇生活过。其余的,真真就一无所获了。”肖柏将自己所知的事情都详细的回答了一遍,然后恭敬的站在一边。
剑陵皱紧了眉头似乎突的想到了什么念头,又似乎怎么也都没想明白,沉默了一会儿只能继续提问到:“那长孙亲王呢?如果长孙禄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长孙亲王也不应该是真的失踪,而是应该回到了长孙家他自己的地盘上才是……”
“夫人,”肖柏摇头回到:“长孙亲王的消息也完全没有,长孙禄那老贼的三个子嗣似乎都凭空挥发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的消息;所以这事……夫人你看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