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晴被惊呆了,愕然地瞪着眼前这张突然放大的帅脸,他在干什么?他在吻她?
“宸少……宸少你在干什么?”白慕晴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开始挣扎。
她太惊慌了,太害怕了,一向绅士优雅的宸少居然在强吻她?而且还吻得这么热烈!
“宸少……你喝醉了!请你不要这样!”她奋力地推打他的肩膀。
南宫宸依旧没有放开她,甚至还一把将她肩上的礼服肩带扯了下去,大手掌住她的胸前的丰满。
“不要……南宫宸!”白慕晴使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迅速地从床上坐起。
然而没等她跑走,南宫宸便又将她紧紧地掐入怀中,他从身后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脖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哀求:“慕晴,慕晴别走……别走……”
他的话语似有魔力般,瞬间半角白慕晴震慑住了,慕晴……慕晴……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感觉……
然而没等她好好感受这份熟悉,脖上的痛楚让她瞬间低呼一声,她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她本能地反手推了他一把,大概是体内太难受的缘故,南宫宸被她这么一推便推开了,身体滚在地面上。
白慕晴终于得到了自由,她一边整理身上被他拉下来的礼服一边撒腿便往门口逃去,手掌扶上门巴,哆哆嗦嗦地扭开。就在她将门板拉开一半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痛苦的低吼。
那一声低吼压抑着满满的难受,白慕晴脚下的步伐突地一停,转过头去看着狼狈地蜷缩在地面上的他。
白慕晴大脑恍惚了一下,这样的画面好熟悉,好痛心……
仿佛曾经经历过一般!
她突然就不忍心离开了,慌忙冲上去将他从地面上抱起,搂住他的身体情急道:“宸少……你到底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我……我立刻帮你叫救护车。”
她想放下南宫宸的身体,可是又怕他伤害自己,情急之下将床头上的电话拽了下来,由于力道过大,电话线被她拽掉了。
这个时候,她听到南宫宸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慌忙将他的手机从口袋里面摸了出来,屏幕上面跳动着‘颜悦’二字,她立刻接通急急地说道:“颜助理,宸少他不知道怎么了,你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电话那头的颜助理呆了半秒,一脸严肃道:“宸少现在在哪?““在他自己的房里。”
“伊小姐,宸少他犯病了,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他会弄伤你的。”颜助理说完便挂了电话。
白慕晴看着眼前满是痛苦的南宫宸,虽然看起来很危险,可她实在不忍心将他扔下走人。看到他牙关紧咬的样子,担心他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她如是又跑到浴室从里面拿了一条毛巾塞在他的口中。
很快,套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张医生后颜助理先后赶了过来。
“麻烦帮我把宸少扶到床上去。”张医生扶住南宫宸的另一边手臂冲白慕晴道。
白慕晴一边点头,一边帮张医生一起把南宫宸扶到床上去。木坑女圾。
张医生立刻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一支镇定剂打在南宫宸的手臂上,原本躁动不已的南宫宸终于慢慢地停止了挣扎。
白慕晴往后退了一步,退到颜助理身侧怔怔地问道:“宸少他究竟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出事呢?”
颜助理侧过头来盯着她:“宸少有病,不能沾酒,这一点你大概不知道吧?”
白慕晴感觉到她的恼怒,有些不明白道:“我不知啊。”
“也对,如果伊小姐知道宸少是个病人,应该就不会跟他到套房里面来了。”颜助理嘲讽地冷笑一声,依旧睨着她:“看来伊小姐的野心确实不小。”
白慕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礼貌有礼的颜助理会对自己说出这些冷硬的话来。
“颜助理,我可不可以请您有什么话说直接一点?”
颜助理扫了床上的南宫宸一眼,轻吸口气:“算了,没什么。”
“颜助理是不是误会我对宸少有企图了?颜助理您千万别这么想,我……我是在洗手间碰到宸少的,我看到他很不舒服如是就把他送到房里来了,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希望是这样的。”颜助理僵硬地冲她笑了一下:“伊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回去了。”
白慕晴看了床上昏睡的南宫宸一眼,问了句:“宸少他怎么样了?”
“他要第二天才会醒来,所以你不用等了。”颜助理道。
“那他……到底子得的是什么病?”白慕晴忍不住又问。
“这是宸少的私事。”颜助理说。
白慕晴最终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南宫宸的卧室。
张总远远便看到白慕晴从电梯那边走过来,他讶然得张嘴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把南宫宸搞定了,而且是大剂量地搞定,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一起回住房部,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南宫宸的时长就这么点?
看白慕晴那明显比刚刚蓬乱的发丝,就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只是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他清了清喉咙,迎上去打量着白慕晴责备道:“小伊,你刚刚上哪去了?我蹲在马桶上等你送手纸等半天了。”
白慕晴歉疚道:“对不起,刚刚我有点急事。”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
“没什么。”白慕晴随口答道。
张总看到她颈间的血印子,低呼一声:“呀,你的脖子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白慕晴刚刚在电梯的镜子里已经看到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了,她抬手摸了摸疼痛的伤口:“没什么,不小心弄伤的。”
“没事吧?要不要包扎一下?”
“不用,一点都不疼。”白慕晴的情绪不是特别的好,刚刚在南宫宸的套房内看到的那一幕至今仍然像倒带的电影在她的脑海中来回闪烁,刺得她心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