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目不转睛看着乌托雅,像是要将这个人看穿。
而从他的表情里,乌托雅看出自己那番辩白有多苍白无力,他压根不信!
乌托雅肩背一松,浑身紧绷着的力气像被抽走了,她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维护某个人?”
为什么会觉得?
洛闻歌想了一会,都没想好该如何作答。
或许是在听见韩执那些消息的时候,他猜到新君主身处长乐城,也或许是在宴席前,萧毓岚的那番纠正,将‘她’变成‘他’,让他更加确定那位新君主藏在朝堂,有可能在这批已中举的考生里,也有可能早已是某个重臣了。
他不太想和乌托雅说猜测,单刀直入:“因为你的主子就在这大殿内。”
第94章
乌托雅听见这话,费了很大力气才没有看任何人,她还能沉得住气:“我的主子?你在说什么,在北疆王室,我就是我自己的主子。”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聪明。”洛闻歌说,“我能拿到印有王室图腾的东西,就代表我和老君主有往来,这封信。”
洛闻歌将信封又往乌托雅面前递了递:“是她让我转交给你,可能你想看看?”
事到临头,他才说这封信怎么回事,未免太阴险了些,话都让他诈出来了。
乌托雅恨他恨到牙痒痒,做人怎可卑鄙到这份上。
“不想看看老君主对你说了什么?”洛闻歌看出乌托雅脸上的恨意,一点儿都不在意。
一个人在这世间有人恨也正常,爱也正常,那都是他活着的象征。
要是无人记得,那该有多悲哀。
乌托雅眼眸微动,到底伸手接了过来,拆开前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