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洛闻歌便生出些宴席早些结束的念头。
而这宴席确实不可能再装作无事继续下去,人公主都去驿馆休息了,他们再大吃大喝说不过去。
况且萧毓岚有一肚子话要与洛闻歌说,随意找个借口敷衍两句,让李公公继续看着,自己先走了。
萧毓岚一走,无留恋心思的官员便跟着相继离开。
洛闻歌与谢温轩及慕容郁进宫,这会儿也是三人同时离殿,路上难免谈论起此事。
疑问最多的莫过于慕容郁,这位若不是年纪对不上,简直是个好奇宝宝。
“我觉得你是挖好坑等着乌托雅跳的,那这么说,你很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洛闻歌见人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追问,便道:“也不知道,当时猜了下,没想到成真了。”
慕容郁不信,谁能猜得那么准啊,抛开这点不谈,慕容郁还有个最大问题:“她那张脸不是真的?”
“用了点手段。”洛闻歌说,“北疆那边最擅长用什么,你也知道。”
慕容郁有个医术高超的外公,自幼耳濡目染不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想起乌托雅那张宛如天生的脸蛋儿,一阵感慨:“估计废不少心思弄成和你一样的。”
洛闻歌记得乌托雅言之凿凿那番话,此时特别好奇旁观人怎么想的,他问:“她殿上说的那些话,没让你产生点点恻隐之心?”
“我要没长脑子,肯定同情她。”慕容郁笑嘻嘻说,“可惜了,我太了解你,顺带也知道北疆人性情,她想骗我同情心,还真挺难。”
洛闻歌笑了笑:“你啊。”
谢温轩看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轻松得样子,不得不出声提醒:“这事儿不算完。”
洛闻歌知道,这非但不算完,还是场博弈的刚开始,他与乌托雅的初次交锋,不能说谁胜谁负,一切未成定局前,双方都不能松懈。
“北疆王室极有可能出了变故。”谢温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