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简直怕了院使这张嘴,握紧瓷瓶像破釜沉舟似的:“行了行了,我今晚就试。”
“这不挺好,横竖你们两情相悦,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对往后相互了解更有帮助。”院使说得明明白白,听得洛闻歌血压都上来了,太羞耻。
洛闻歌实在顶不住院使目光,垂首摸了把滚烫的脸:“您老大可不必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院使轻哼:“不说清楚你不是不明白吗?老头子还有事,先走了,你一定要试,明日让人告诉我结果。”
“好,我就不送您老了。”洛闻歌抱着猫站起来,目送院使。
院使知道如今情况,分外不拘小节,自顾自走了。
洛闻歌看手里小瓷瓶,感觉手心都被烫伤了,真的要用吗?
他闭闭眼睛,算了,等晚上问问萧毓岚再做打算。
夜晚总是来得很快,特意沐浴更衣过的洛闻歌窝在床上,拿着瓶子神游天外。
萧毓岚到床边时候,看见的就是他头发半干,身着亵衣披着狐裘靠在床头,眼神不知飘到哪里去,手里紧紧捏着个蓝色小瓶,很是紧张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萧毓岚无声靠近,弯腰将小瓶子拿了过来:“这是什么?”
洛闻歌差点儿被吓死,捂着心口瞪萧毓岚:“走路不出声啊?”
“朕开暗门的声音不够大?”萧毓岚看他一眼,又看小瓶子,“你看这个看痴了?”
洛闻歌眼神往瓶子上飘,想了一会儿,吞吞吐吐把院使的话转述一遍,说完他捂着脸:“试吗?”
“很难选?”萧毓岚坐在床沿问。
洛闻歌含混道:“主要是……”
“无妨,朕帮你。”萧毓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