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让人布好局,看看是谁不要命来动他。”萧毓岚说,知道他想抓朝内另一个和北疆有勾结之人,自然想尽办法,不让他过分思虑。
“藩王们要离京了?”洛闻歌问。
萧毓岚应了声:“回去也好,让朕看看,究竟谁是那个信口雌黄的骗子。”
“审完北疆人,我回洛府。”洛闻歌看萧毓岚一眼,他这么做,是想在藩王们离京前,再见诸位王爷们一面,准确来说,是见见云王和淳王。
这两个王爷较为有意思,探病一场,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
萧毓岚不作声在算时间,料想那时修养差不多,也确实该回洛府。
他一声不响在这养伤二十天,再不出去有些事该有变动。
萧毓岚表示理解:“朕会让院使送你回去,对外措辞朕帮你想好了,就说你被路过的院使救下,昏迷到前两日才醒,伤势刚有好转,就恳求院使送你回府,若不是有院使施以援手,你早就命丧黄泉。”
不管这套说辞有多漏洞百出,又有多假多敷衍,也无人追究。
在徐应屏被数罪定罚后,他的死而复生最多是老百姓茶余饭后一大谈资罢了。
放在明眼人心里,他的假死是用以定罪徐应屏的,知道又能如何?
谁能确定他这么做,不是出自萧毓岚授意呢?
若事实如此,那更加证明他洛闻歌深得帝心,从当初被罚手中无实权的大理寺花瓶变成如今皇帝眼前第一红人,看清真相的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哪来心思计较那些过往啊。
这一连串全是连环效应。
洛闻歌又想到太后,踌躇问:“那个,太后娘娘还好吗?”
萧毓岚瞥他一眼:“和朕有数十天没见过面。”
洛闻歌咬着唇:“改日我去请罪。”
“朕想,她可能不太想见你。”萧毓岚说。
洛闻歌捅了萧毓岚腰侧一下,不太乐意:“她见不见是一回事,我去不去就是另回事。”
萧毓岚挑眉:“你说得对,母后在这事儿上一时半会转不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