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她出现在这里是不合时宜的,这像什么话呢,夏国历史上还曾经出现过垂帘听政呢,她这算是怎么回事。
国王先生见此,也知道韩诸的出现不符合规矩,当下提议道:“刚才忙了这么久,也累了,先去喝点茶吧。”
其实大家确实也累了,见国王这么说,又看这王后是有事儿的样子,便也同意去喝茶了。
到了隔壁的休息室,大家坐在舒服的真皮沙发上,喝着茶水。
韩诸带着一个偌大的肚子坐在那里,国王先生就坐在一旁,亲自将一杯白开水递到她手里。
她淡然地喝着淡而无味的白开水,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那里。
那群内阁大臣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其中一个问道:“王后啊,上次你是怎么找到失事飞机的?”
韩诸抬抬眼,笑道:“我会算命啊,还会看地运啊。”
内阁大臣扬眉:“什么叫看地运?”
韩诸放下水杯,望着眼前这群人,沉静地道:“所谓人有人的运,地有地的运,国也有国运。我会算命,不过我不只会算人的命和运,还会算国的命和运,地的命和运。”
话说到这里,一旁一个眉目间有了嘲讽:“王后啊,这事儿哪那么容易,要这么说,你是不是已经把地震的位置算出来了?”
韩诸淡定地点头,理所当然地道:“是啊,我当然算出来了。”
她说得太随意了,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没当回事,不过所有的人又都有点好奇。
最老的那个大臣笑起来了,笑得和蔼又慈祥:“王后啊——”
这么年轻的王后,他都有些看着不习惯:“你说你算出来了,那你说说,哪天地震啊,在哪里啊?”
韩诸摸了摸肚子,不在意地道:“不就是九月初二,后天,在余县一带吗?”
一听这话,各位大臣们都面面相觑,然后笑了。
“王后啊,你说得这就不对了,这次的地震明明是九月初四,在罗亚市,你这一差,可是差了四百公里呢!”
另一位补充道:“是啊,我们已经开始在罗亚市进行部署了。”
韩诸听了,却是摇了摇头:“你们的罗亚市地震的说法哪里来的?”
老大臣笑道:“自然是地震局的专家经过连夜工作测算出来的。”
韩诸道:“我认为是九月初二在余县地震,这是我算命算出来的。”
老大臣摇头:“王后,算命这个玩意儿吧,其实挺高深的,一般人还真是玩不转。”
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你小孩子家的,就别玩这个了。
韩诸自然是明白他们的意思,当下笑了:“上一次飞机失事,我也是通过我的能力算出来的。我既然能够算出那些飞机上人员尚且存活,并且能在所有的人都已经放弃的时候带着救援队找到他们,那为什么我不能算出地震的方位和时间呢?”
接着,她站起来。
国王先生见了,忙伸手,温柔地扶着她。
她在一国之王的扶持下,昂首扫过这些品尝的家伙们。
“我并不是嘲笑地震局专家们的无能,可是纵观历史,有那一次地震他们预测准了吗?我夏国至今五十年以来,也经历了几次中等地震和微小地震,他们可曾准确地预测过?”
一下子,大家都不说话了。
国王先生从旁,忽然开口道:“根据地震局专家们的报告来看,他们也只有八成的把握,这本来就是一个概率分析的结果,有一定的误差。”
老大臣皱起了花白的眉头:“可是王后所说的,又能有几成的把握?”
总不能让他们放弃地震局的研究成果,去相信王后上下嘴皮一碰算出来的结果吧?
这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他们怎么对这件事进行交待?
写复盘书的话都没脸写下来:因为我们写王后的话不信地震局专家的话,所以找错了地震带,所以没有及时为减轻地震伤情做部署。
韩诸自然是将他们的想法尽收眼底,当下却是温声道:“这本来就是一场赌博。我认为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你们对我的信任度也许只有百分之五十。在地震局的专家结果正确概率为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下,你们自然是选择相信地震局专家的话。”
老大臣点头:“是的。”
他皱着眉,继续道:“那么王后,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相信你,超过地震局专家吗?”
他们这群老头子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也不是非要不相信这位年轻的王后,只是说到底他们也要对这个国家负责,要对夏国的人民负责。
这个抉择是很艰难的,他们的压力并不比国王先生少。
韩诸望了一眼这老大臣,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叫韩诸吗?”
老大臣一愣,终于想起来了:“有一位玄学大师,也叫韩诸。”
韩诸笑望着这群人:“如果是那位大师提出的这个说法,你们会更相信一些吗?”
老大臣深深皱着眉头:“会更相信,因为这位大师,确实说出的话,从来没有不对的。”
韩诸点头,坦然地望着大家,道:“好,那我要告诉你们,我之所以叫韩诸,是因为我是韩诸大师唯一的弟子。”
众人一愣,唯一的弟子继承了师父的衣钵,也继承了师父的名字吗?这叫什么事儿?
他们夏国可是不流行外国人那套夜夜孙子都叫汤姆森的玩意儿啊。
韩诸挑挑眉,淡淡地道:“彭老先生,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师父确实把她毕生所学传授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