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笑了说道:“呵呵,我还道是什么事情呢!好,我同意了,到时候一定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那就多谢了!”萧锐激动说道。
“对了,你别只叫我,也叫上几个皮糙肉厚的,到时候能够多顶一会儿!”长孙冲建议说道,不是他不想独揽,可是那天这傧相还真不是人做的。
首先要被女家的人为难,甚至还要被女方打;其次,迎回来之后,新郎要出来给宾客敬酒。要是没人帮衬,这新郎铁定会被灌得头晕眼花,狼狈不堪,根本就不能洞房,所以这喝酒的活儿,全部是傧相干的。
“好好,我把程家几个未婚的兄弟脚上,还有段家的,房遗爱那小子也跑不了。”萧锐说完,自己也笑了。
“行,到时候外面一切给你办的妥妥的。”长孙冲应下。
襄城公主要成亲,自然有公主府,尚驸马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跟公主见个面,像是见上峰似的,也不知道他和长乐是怎么个情况。
几个兄弟陆陆续续回来了,李二原本就不会让他们离开长安的时间太久,现在一切上了轨道,就派人去去接手了,今年正好录取一批官员,大部分被派到那里。
长孙冲带着众人去了百味楼大吃大喝不给钱,胡吃海喝,曰子过得逍遥自在。
不知不觉到了萧锐成亲的曰子,长孙冲一大早起来,就找了一件宝蓝色的丝绸长衫穿上,英气勃发,准备出发。
“少爷,少爷!”小包子在后面追上来,手里还拿着两朵鲜花。
“小包子,你这是作甚?”长孙问道。
“你做傧相怎么可以不簪花呢!不吉利!”小包子说着,把手里的话一左一右固定在长孙冲的帽子上。
长孙冲讶然,反问道:“还有这规矩?可是这头上两朵大红花,也太招摇了吧!我又不是新郎官!”
“花越大越好,您赶紧的,别耽误了人家萧公子的好事儿。”小包子催促。
小包子刚说完,小馒头拿着粉盒说道:“少爷,来给你扑扑粉,就成了玉面小郎君了。”
“慢着慢着,我一个大男人往脸上抹什么粉啊,娘娘腔!”长孙冲怒了,这么玩意儿,带着花,他忍了,可是让他抹粉,他又不是娘炮,背背山山下来的。
“这可是魏晋之风!”小馒头解释。
“我看不是魏晋之风,是断袖之风,说什么我也不抹粉。”长孙冲吧脑袋上的两朵花也摘了下来。
“少爷,您不抹粉那就算了,但不能不戴花。”小包子急忙解释说道,要是让夫人知道了,还不得训斥她们两个不懂规矩啊!
长孙冲见两人急了,说道:“你们也别急,赶紧去给我换两朵小一点的话,这花太大了。”
小包子见少爷这么固执,便只好再去暖棚摘花,摘了两朵小一点的红花。
长孙冲戴着,才从家里出来。
等长孙冲到了萧家,看到七八个玉面小郎君啊,那个脸上涂得跟钻了面缸似的,头上的花,一个比一个大。
一路上长孙冲总觉得自己很娘,心里还不乐意呢,当他看到平曰里的兄弟,弄成这样,顿时心里舒服了。
这李业诩平曰里就是玉面书生,所以弄得还能看得过眼,很漂亮;可是程家的程处弼,段家二哥等人满脸的胡子渣滓从粉里面刺出来,朕渗人,跟拍鬼片似的。
“长孙兄,你今天怎么没抹粉?”李业诩问道,虽然他不喜,但这是风俗,大家都这样,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长孙冲连连摇头,说道:“我容易出汗,脸上有粉不方便。”
“冲贤弟,你头上的花太小了,赶紧给冲贤弟弄两朵大的。”段瓘笑呵呵说道,要丢脸,大家一起丢,不能让长孙冲一个人快活。
“兄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要不然误了兄弟吉时,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长孙冲赶紧岔开话题,好在萧锐已经准备好了,正骑着高头大马出来。
众人一听,觉得甚是,也就不再注意长孙冲脸上的粉和头上的花了,跟在萧锐身后,骑着马去借新娘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