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道:“你们让我办具体事,这我同意,可永年和公衡要给剑阁的张任将军写书信,只有你们二人才能说服得了,只要张任你们能搞定,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黄权道:“张任的事问题不大,那要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加上张任和永年的关系,由我们二人出面,应该能说服张任;再说了,天下大势难道张作坊不半点看不出来吗?抵挡只是螳臂当车,最多延缓一下被徐晃大军攻破的时间,阻挡是不可能的。”
黄权道:“永年,这事定下来后,我们二人都分别给张任将军去书信。”
张松道:“公衡,还是把张任叫到成都来一趟吧!很多事情面谈好,这书信一旦有什么意外,可就麻烦大了,不能大意。”
孟达道:“对头,这样的大事件,必须是当面说清楚。”
黄权道:“可张任是剑阁的领兵将军,怎么能轻易回成都来呢?这要是让刘璋及其他人知道的话,可是有大麻烦的。”
张松道:“这问题不大,让张任秘密回来一趟,这应该能做到。”
黄权道:“永年,还有就是我们其他人都不用再和吕宁的信使见面了,就由你具体接触,把所有的事交待清楚后就行了;一旦确定后,孝正就直接参与,这样能确保安全,不易泄露天机。”
张松道:“好吧!”
孟达道:“永年,让吕宁的信使暂时不要求见刘璋大人,等张任这里确定后再求见不迟;先不要打草惊蛇。”
黄权道:“永年,你要和吕宁的信使勾通好,一旦信使见过刘璋大人后,没有结果就直接闪人,让他不要再停留在成都,也不能再和你见面了,具体的由孝直全权操作。”
几人都是智者,对益州的情况又特别的熟悉,研究起怎样起事更是如鱼得水,把各种问题都想了个透彻,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谋划出来好多个,只要到时候根据不同的情况选择执行方案就行。
法正、孟达二人是不得势,当然乐意投靠吕宁麾下;而张松、黄权则深谋远虑,目前虽然都是高官,考虑的是家族的长远利益,在大势所趋的情况下,寻找后路也是情有可言,这就是乱世的生存法则。
其实这都是利益的问题,人与人之间,家族与家族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都是利益问题,只有利益的均占,共同获取应该得到的利益才是正道;其他的都是虚的,是靠不住的。
张松、黄权、法正、孟达几人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吕宁势大,有天定天下的势力;加上刘璋软弱无能,扶不起来等因素外,这几人也不会轻易的败换门庭;眼看益州难保,刘璋辅不起来,能有什么办法呢?当然得为自己考虑出路,为家族的持续发展考虑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