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洌闻声而入,“王爷,何事?”
“滚!”
卫洌低头退出帐外。
“疯子!魔鬼……”林雅口中不停地骂着,直到声音有些嘶哑。
自来到这一世,整日战战兢兢,救出若莹后,刚刚觉得有些许安稳与适应,这厮便下了杀手,他方才的瞪视,似乎要将她的灵魂瞬间吸干。
越湛骁伸出大掌,抓住林雅后背衣襟。
林雅一阵紧张,唯恐他再有什么变态之举,惊慌中不停地捶打他的大掌,“别碰我!疯子!啊……”
越湛骁本想抓住她的后背将她扶起,而她的奋力挣扎,却激怒了他。
只见越湛骁狠狠抓住林雅衣衫前襟,向上一提,微微使力,便将她整个人架在左肩上,不管林雅双手如何捶打他后背,双腿如何踢踹,都无济于事。
越湛骁走进内帐,将林雅扔到拔步床上,自行将黑色金边长衫退下,上身已然无任何衣物,一身古铜色健壮身躯暴露无疑。
☆、第47章 摆脱
越湛骁走进内帐,将林雅扔到拔步床上,自行将黑色金边长衫退下,上身已然无任何衣物,一身古铜色健壮身躯暴露无疑。
林雅泪眼模糊,被扔到床上时,后背一阵吃痛,猛然闭紧眼睛,眼泪被挤出,视线渐渐清晰,却见越湛骁已经向她欺身过来。
林雅见状,惊慌中不忘迅速翻身,急于尽快下床逃走,刚刚爬到床缘,却乍然而止。
再看林雅脚踝处,显然被一只大掌所擒,稍使力翻转一拉,她就乖乖被置于床正中,仰面朝上,杏目顿时对上一双冷俊双眸,那双眸的主人虽无任何表情,但仍不禁让人寒意凛凛,
越湛骁俨然已经将她压制住,林雅惊慌起来,挥动双臂,想挣脱出去,却被他束缚双手置于头两侧,让二人的眼睛离得更近。
林雅右腿用力,想将他踢开,却被越湛骁钳固在腿下,无法动弹。
随后,她又想咬他抓住自己手的大掌,却让他将她的手一起放得更远。
多举行不通,林雅索/性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双杏目怒气满满地直瞪着他。
越湛骁欺身下来,低头埋入她的玉颈,那股浓重的男性气息在脖间穿梭流转,轻轻舔/吻品尝她如玉般的白皙与滑嫩,令林雅怒气瞬间搁置,酥麻感瞬间涌遍全身,杏目圆睁,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整个人处于呆愣中,理智全无。
越湛骁右掌放开她右手,探上她胸前,用力一扯,衣衫前襟连同中衣应声而裂,此时已然露出亵衣,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林雅迅速恢复了理智,头向越湛骁的方向一扭,就要去咬他的耳朵。
却被越湛骁洞察,右掌又将她下巴擒住,性感的薄唇在她玉颈之间由轻轻舔吻,变成肆虐地吮吸。
林雅见未咬成他,反而被他束住,左手猛推他右肩,沙哑地喊着,“你不是要杀了我吗?疯子!你杀了我啊!”
谁知,林雅的体力本已经消耗殆尽,此时的嘤嘤沙哑啼哭声却犹如呢喃,着实让越湛骁下/身一紧,那幽眸中显然已由冷漠转为情/欲。
林雅感觉自己腿上被一硬物所抵,顿时惊慌了起来,纵然她前后两世都未行过敦伦之礼,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于是在惊慌中挣扎得更为剧烈。
林雅觉得自己力气耗尽,便不再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泪眼婆娑中见越湛骁抬起身,注视着自己。
林雅祈求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自我到这里以来,命就一直悬着,你这疯子,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不要如此羞辱我!”说着,眼角又见两行热泪倾卸而下。
越湛骁一怔,再次钳住她的下巴,“你就如此排斥本王吗?”
林雅闭上眼,不再看他,不再看他那双让她爱恨交织的眸子。
“为什么?为什么!”越湛骁怒吼出声,只觉得整个大帐都在颤抖,钳住她下巴的手用力一紧。
林雅则仍然紧紧闭着双眼,纵然疼痛袭来,她也未吭一声,等待他更加强势的暴虐。
可是突然觉得下巴钳制松开,全身束缚不再,再睁开双眼时,越湛骁已然离开了她,斜坐一旁。
“滚!”越湛骁闭上眼道。
林雅尚未反应过来,却听到他又喊道,“滚!”
林雅忙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忙将被他撕开的衣衫重新胡乱束好,双臂紧箍在胸前,起身便跑,却忘了拔步床有台阶,她一个踉跄,便趴倒在地,却也顾不得手心和膝盖的疼痛,又拼力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刚跑出帐外,却对上一双狭长凤目。
来人正是季子清,见林雅衣衫及发丝凌乱,杏目中的恐惧难以掩饰,两行泪痕蜿蜒,于是皱眉道,“丫头,何事?”
林雅一顿,泪眼模糊中看了一眼季子清,却也难以启齿,慌忙向远处跑去。
季子清沉思,聪明如他,他真切地听到刚才湛王大吼了一声滚,又怎么会想不出林雅那一身残破的衣衫事出何因?原来任湛王如何英伟不凡,也有他无法征服的女人。
更何况那样一个女子,如此与众不同,怕是任谁也难得到她的心吧。
他很想上前去抱住她,安慰她,奈何,她却不是他的女人。
季子清收回思绪,冲着站在一旁的卫洌道,“通报吧。”
“季大人,恐怕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你最好不要去上杆子讨骂。卫洌后话自是没说,因他知道季子清会理解的。
“无事,想必王爷已然恢复常态,通报吧。”季子清自信笃定道。那不可一世的湛王,怎么会因这等小事,左右了自己的心智?
“是。”卫洌低头道,“王爷,季大人求见。”
“快请。”越湛骁帐内应声,情绪显然已经恢复平静。
“微臣此来,是为明日宴会之事,请王爷示下。”季子清弓身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