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这小女孩儿给说中了。”
“看来这小姑娘还是有点本事的。”
“倒是那几个国医大赛的亚军季军,怎么连这牡丹是什么品种都看不出来。”
“怪不得咱们的国医比不上出云国的汉医。”
司怡和段远涯的脸色都有些变。
特别是段远涯,他最听不得别人说出云国的汉医比国医好。
倒是那个名叫司怡的女孩,往前走了一步,对薛东篱道:“这位女士的才学令人赞叹,在下服气。”
小满急了,拉了她一把,道:“司怡姐姐,你怎么能向她认怂呢?”
司怡平静地说:“她才学确实高过我。”
小满却哼了一声,道:“连古书上都写错了,你认错了有什么奇怪的?这也不能说明她的医术比你高,只能说明她看的杂书多,正好认识这种花。”
围观群众们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
花的品种认识的人很多,但能将花入药用来治病的,却少之又少。
段远涯心中不忿,脸上却还要做出谦谦君子的模样,道:“受教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起探讨。”
说罢,便拉起司怡,道:“司怡妹妹,我们走吧。”
几人快步离开,潘盈盈笑着对薛东篱道:“你觉得这几人如何?”
薛东篱浅笑一声,道:“那段远涯虽然看起来气量狭小,却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而那司怡,虽然看起来宽宏大度,实则包藏祸心,心眼只怕比针尖还小。”
这几人都是人老成精的老怪物,自然一眼就能将这些小姑娘小伙子给看得透透彻彻。
欧莱曼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一代的国医俊杰们,竟然是这样的品性,怪不得我们炎夏国的国医没落了。”
连苏阳也不满地道:“让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成为医生,只怕不仅不能救人,还会害人。”
薛东篱自然能看出来,那段远涯虽然心眼有些小,但还有道德底线,但那司怡就不一定了。
且看着吧,若是她真的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与她为难,她就好好教训教训她,若是她没有出手,可见她还有点是非之心。
几人在月山游山玩水,苏阳虽然性子沉闷,但他活得年岁很长,见过很多人很多事,讲起古代时候的事情来,也很有趣。
他所讲的那些,又勾起了薛东篱的一些遥远记忆,令她唏嘘不已。
忽然,前方有人大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父亲!”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老者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女儿跪在他的身边,正手足无措地大叫。
“快叫救护车!”有人赶紧道。
“不行啊,这里离医院远,救护车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那可怎么办?我看这人快不行了。”
薛东篱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动。
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人指着薛东篱道:“你不就是刚才那个赢了国医大赛亚军和季军的医生吗?赶快过去救人啊。”
薛东篱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长得很普通,是刚才围观群众中的一员,但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和慌张。
周围的人见了,目光都落在了薛东篱的身上,有些怀疑:“她这么年轻,真的能救人吗?”
“这么年轻,医学院都还没有毕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