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言难尽。”潇湘子这次只喝了一口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而摇了摇头,“本来,这次来后金,是准备找‘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报仇。我的遭遇,你也可能听说过。来到后金,查到了‘带雨梨花宫’之所在,便前去‘带雨梨花宫’报仇,哪知道正逢‘带雨梨花宫’变故,柳楚楚中毒,还被手下人加害。我就将她从‘带雨梨花宫’救出。她中的是一种叫‘圣王玉液’的毒,凶猛异常,也没有解药。‘带雨梨花宫’也就此改名‘清警宫’,但‘清警宫’并不放过她,因为她知道了太多的后金秘密。‘清警宫’便派管鹰领着一批人追杀她,要不是‘药笛子’忠心护主,可能她已经被杀了!我与药笛子保护她,逃过了‘清警宫’的追杀。腿伤虽然好了,但她的双腿也因此而未能保住,成了一个残废人。她呀!”潇湘子说到这里,又摇了摇头,“她就不甘心,势要为自己讨还一个公道,便决定留在关外,与后金鞑子周旋。无奈,我只好给她设计了一款轮椅轿,让她练习纯熟之后,我就悄悄离开了她,准备回大明。哪知道,她自此以后,心性大变,专门击杀后金骚扰边民的小股军队。我见势不妙,也在燕山中做了一个轮椅轿,专杀后金军队,动静比她闹得还大。目的是减少她的压力。”
“难怪!这燕山一带出现了一个‘轮椅观音’,专门击杀后金军队,深得边民的爱戴。我今天在路上,又听说凤凰山一带也出现了一个‘轮椅观音’。原来是你在……帮‘轮椅观音’啊!”“风”听了潇湘子的这番话,明白了过来,“也没有想到,真正的‘轮椅观音’,却是我们的劲敌原‘带雨梨花宫’宫主!这太令人意外了!让她坐上轮椅,这也是她的报应!”
“不过,柳楚楚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也十分后悔自己以前的做法,所以我才决定帮助她,在燕山一带弄出一个假‘轮椅观音’来,每杀一些骚扰边民的后金鞑子兵,我都留下‘轮椅观音柳楚楚’的字样。”潇湘子说到这里,有些得意,“后金‘清警宫’的人果然中招,以管鹰为首的‘清警宫’杀手很快就被我吸引到了燕山。也知道了管鹰的实力!‘风’,你以后遇到管鹰,可要小心一点!这家伙已经练成‘阴阳魔功’,到了大成的境界,太可怕了!”
“你亲眼所见还是与他交过手?”听到潇湘子的提醒,“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是亲眼所见。”潇湘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起当时看见的情形,便心有余悸,摇了摇头道,“一掌下去,岩壁便是一个巨坑!还留下了一个蓝盈盈的手掌印。头向一个山头撞去,将那小小的山头顿时夷为平地。‘风’,你说这是何等境界?只能用一个‘大成’来说。”
听潇湘子如此一说,“风”想起了杨丹心,并在心里暗暗地将杨丹心和管鹰作了一番比较。
潇湘子见“风”沉默了,便打量着“风”,接着问道:“‘风’,你在想什么呢?”
“你说,要是少主与管鹰一战,谁会赢?”“风”突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客观地说,也不要偏袒少主。”
听“风”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潇湘子不由得长长地抽了一口凉气,也在心中将他们两人作了一番比较,却说不出一个具体的道理来,不由得摇了摇头道:“很难说啊!你我都没有达到那番境界,不好说。从个人立场出发,我当然希望少主赢!”
“我想,他们一定会有一战,这一战,一定是空前绝后!”“风”喝了一口酒,手掌支撑着下颌,幻想着杨丹心和管鹰的打斗场面。
“未来的事情就不要傻想了!”潇湘子见“风”的样子,便端起酒碗与喝酒后由于幻想而发愣的“风”手中端起的碗碰了一下,“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