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的?拿着帝龙的是女的?”
“是。”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从血神界来时,我就说过,苍天是男的。”‘啪。’血红雪的脸扭曲,一巴掌把弟子拍死。
一千多名弟子看着被拍死的弟子,不敢吱声,有的暗赞,‘拍得好,谁叫你乱报信的?这就是你乱报信的下场,现在,到阎王那里报吧!’
血红雪收队回去。
法克烈的伤好了,到处找苍天,要和苍天决一死战,为死去的妹报仇,这世上,妹是唯一的亲人。
黑渊拦住法克烈:“法克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胡子拉碴,颧骨高耸,瘦不拉几的。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能杀得了苍天?你一人杀不了苍天的,我们联手也杀不了苍天。”
和苍天斗过,知道苍天真正的实力,比传中的可怕,而且苍天还在每日每夜修炼,一旦突破神皇境,踏进神帝境,实力更恐怖,只有和血族联手才有机会杀苍天。
法克烈把妹埋了,大石头当碑,上面刻字,‘法离妹之墓。’到街上买冥纸,洒在坟上,烧冥纸,大风吹,冥纸漫空飞,法克烈磕头,‘妹,放心,哥一定会为你报仇。’身后,黑渊双臂抱着,冷冷看着法离的碑。
法克烈起来,看见黑渊从黑渊身边经过,没说什么。
黑渊望着法克烈的背消失在视线,蹲在法离的墓前,接住从天上飘下的纸,纸在手上燃了,黑渊把燃了的纸,放在法离的碑前。
法克烈虽然走远,神识一直展开,黑渊对妹做了什么,看得清清楚楚。
黑渊不恨自己和妹了?不得不妨黑渊,他突然对自己好,肯定有别的目的,黑渊起身离开,法克烈的神识收了。
远方的山一座比一座高,山上没有树木花草,只有石头。
黑渊把水壶递给法克烈,法克烈望着远方的山没接黑渊递过来的水壶。看法克烈不接,黑渊打开水壶的壶盖喝水。
法克烈的喉结滑着,肚子叫了。黑渊喝好,法克烈拿过黑渊的水壶,水壶口对准嘴巴,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水,喝得咳嗽才把水壶还给黑渊。
黑渊拿出储物戒指使了一个决,水壶就进从储物戒指中发出的光中,太阳很大,天空湛蓝,白云朵朵,要是有树,不会被太阳晒,要是有鸟更好。法克烈怀念西方神界,那里是自己的家乡,离家乡很远,何时能回家?
黑渊也想黑暗魔界,黑暗魔界比这里好多了。
血红雪走来:“你们在这里喝酒,竟然不叫我,到现在你们还把我当外人。”
血红雪在法克烈旁边坐下。
黑渊从储物戒指拿出水壶,血红雪接过水壶揭开盖子,往肚子里灌,一口清亮的水从喉咙进肚子:“我以为这是酒,原来不是酒,是水。”水壶还给黑渊,擦去嘴边的水,望着远方光秃秃的山,拿出血袋,打开血袋的袋口,血腥味飘着,血红雪喝完一袋血,又拿出一袋,打开袋口,有血腥味也有酒味,很香的酒味。
血红雪喝了一口,递给法克烈,法克烈看着血红雪的眼睛,有温暖的味道,接过血袋喝了一口,眉毛紧皱,两只眼睛闭着:“这酒的后劲太大。”给黑渊。
黑渊也喝了一口:“法克烈说得没错,酒的后劲太大。”把血袋给血红雪,血红雪喝光血袋里的酒,把血袋扔了,血袋躺在三人附近的地上:“到现在还没查到苍天的下落,苍天有点本事,不过,就算他再有本事,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们三人联手必能杀了他,虽然没查出苍天的下落,苍天肯定还在山堡,要是他逃出山堡,他去的方向只有一个,北方,北方路口,我已经派弟子埋伏,关口,命令弟子们仔细搜查,弟子们不会放过蛛丝马迹的,只要发现可疑的人,关起来拷打,确定不是,才放。如果是,给我传讯。”
“昨天,弟子报告,说发现苍天,我大喜,派一千多名弟子杀苍天,苍天忽然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我问弟子;‘苍天在这,怎么消失的?你确定看清楚了?’”
“弟子说;‘苍天确实在这里,她杀了几名弟子,她的手中拿着帝龙。’”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我不是说过苍天是男的?拿着帝龙。女人拿着帝龙她一定不是苍天。’”
“弟子惊恐地望着我,我很生气一巴掌把弟子拍死,我以为弟子抗打的能力强,没想到弟子不经打,被我一巴掌拍死。”
“在山堡,有人冒充苍天,她活得不耐烦了,现在,弟子们在仔细搜查冒充苍天的女人,只要发现,捉住她。她冒充苍天,肯定认识苍天,而且和苍天的关系不寻常,只要捉住这女人,不怕苍天不现身。到时候还需要你们两位鼎力相助。”
“血红雪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会鼎力相助。”黑渊说。
血红雪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说他们也会鼎力相助。
法克烈的脸扭曲成一团,两只手握成拳头‘哔啵’响,法克烈的心如被刀割。
血红雪的手拍着法克烈的肩:“老弟,放心,我们会杀了苍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