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有意可是却还要自己去面对危险,自己去报仇就让他很不舒服了;他已经向红鸾明言要迎娶她为妻,而她没有反对却又如此对他:难道他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等到她大仇得报、全身而退才会和她相拥,一起共度余生的人?
他是男人,红鸾既然予他有意他就要为红鸾撑起头顶的一片天有危险,当然是他要顶上去,岂能让红鸾一个女孩子去应对呢?以前他不在红鸾的身边,以后他不会再让红鸾独自承受一切:男人,就是保护自己的心爱的女人。
当他猜出一切来,当他逼得红鸾说出实话,他以为红鸾会和他一起面对、商量对策时,红鸾却要说:当他是兄长去他的兄长,有古安平做红鸾的兄长已经足够了,古安平那是没有法子,可他不要做第二个古安平,所以他永远不会是红鸾的兄长。
恼、怒,还有心中对红鸾的情,让他情绪霎间失控;而当他把唇印上那张软得难以想像的红唇时,所有情绪都不见了,脑中什么也没有,只余下怜爱。
红鸾没有料到孟副统领会以这种方式来惩罚她,第一个想法当然是拒绝,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而她还是个宫人,不是孟副统领可以亲吻轻薄的人:原来他只是口花一些,她以为他是有口无心才不会计较的。
双手抵上孟副统领的胸,想用力推开他的;可是薄薄的衣衫根本隔不住他身上的热度,而且练武之人的不同也在她的手下呈现出来,那手下的胸那么的、那么的有力她因此微微失神,才想起自己原本要做得事儿。
好在她的脸已经很红了,现在虽然更红相信夜色中的孟大人也不会发现;可是她失神的霎间没有注意到孟大人近在眼前的脸,等到她完全自手上的感觉醒过来时,孟大人的唇已经盖上了她的唇。
脑中忽然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什么胸前的不同,什么要推开孟副统领,顶多只有两个感觉:好热、无力;就好像孟大人在她唇上吸吮的嘴,把她全身的力气都吸走了一般,她全身都软了,只靠孟副统领的两只胳膊才能挂在孟大人的身上。
当然,她完全没有去想自己挂在人家身上的事情,眼前只有一件事儿:孟大哥的唇,好甜她在脑中空白之后,不知道怎么就爱上那微微的甜意,全身心的投入、笨拙的吸吮着那张火热的、烫到了她心底的唇。
不受控制的、轻轻的哼出了声,那是红鸾太过“享受”所致,可是她却没有半分发觉,直到两个人都因为要呼吸才把唇分开,对方的心跳都那么真实的敲击着他们的心门;相拥的两个人没有分开,反而把头倚在对方身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
孟副统领轻轻推开红鸾:“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以后定会好好的待你,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半晌没有听到红鸾的回答,他举手发誓:“如违此誓,甘受五雷轰顶、死无全……”
红鸾急得重重一脚踩在孟副统领的脚尖上:“你胡说些什么?”她哪里听得心上人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孟副统领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尸”把那个字说出来他才痛得抱起脚来单腿跳:“你、你也太用力了,痛死我了。”
红鸾气他乱说话,可是看他跳来跳去的样子又十分的好笑,忍不住又想笑只好转过身去不理会他;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喜欢孟副统领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为福王曾经轻薄过她,虽然她也恼、也怒,当时也羞愧:什么情绪前后都排队涌上她的心头,可是却和孟副统领的亲吻绝不相同;她只是不敢反抗福王,也不敢对福王骂出口,因为双方身份差距太大了;而且事情闹大于她来说都不是好事儿。
被众人知道她被福王轻薄,要么她就跟了福王、要么就会以勾引皇子而被活活打死,所以她怒极出手一拳却不敢大声叫嚷;而现在她是打心底不想叫,因为她是欢喜的;当然,她更羞愧,因为未婚就有如此举止她还不讨厌却是不对的。
所以,她的心很乱,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孟副统领,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现在转过身来不理睬对方是最好的了,正好平复平复心情。
孟副统领却急得在原地打转:“红鸾,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轻薄……;我该死,你如果不能原谅我,我、我……”他知道是自己不对,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红鸾做出那样亲昵的举止来。
他急得就要跪下来了:“鸾儿,如果你真不能原谅我,那你答应我会出宫,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红鸾并没有答应要嫁给他呢,而他们间也没有定亲,此时他的举止当真是只有轻薄二字能解释,唯有一死才能证明他当真没有存轻薄红鸾的心思。
红鸾听得大急转身瞪眼:“你又乱说话你打算怎么交待,一死了之吗?那我、那我……”她一个姑娘家有很多话是说不出口的,当即红了眼圈、泪水真打转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孟大人看到红鸾要哭了更是慌了手脚,可是死也不是、活也不是的,他也不知道如何让红鸾明白他的心:“你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哭就好。”现在就是要他的头,他都肯给了,真真是英雄气短啊。
红鸾瞪着他没有说话,是因为一开口那泪水就要掉下来。
孟大人却不知道啊,他伸出手去又缩回来:刚刚轻薄过红鸾了,此时他去伸手去接触红鸾的身体,哪怕只是手与胳膊他也怕红鸾更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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