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飘飘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来,幽怨的瞅着朱鱼,道:“不过就是玩玩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玩玩?你当那三头猪真是三头猪?万一出了差错,今天我和老二十九就交代了。我早说过了,事不过三!”朱鱼盯着朱飘飘,眼眸中第一次有了杀意。
朱胜上下打量朱鱼,震惊于朱鱼强大的战力。
他肃然道:“老二十七,我和飘飘一直都在广仙楼,万一有差错,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倒是你……吓了一大跳!”
朱飘飘眼泪婆娑,喊道:“是啊,是啊,朱鱼,我们真的没坏心,你不相信我,你总相信十九哥吧?”
朱鱼的杀气渐渐的散去。
对老巫婆的子女,朱鱼向来都是警惕的。
不过对朱胜和朱飘飘,朱鱼观感不太差,再说了,真要击杀两人,朱家必然也待不下去了,就只能和张桐一起逃之夭夭,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选择这条路。
朱鱼散去了杀气,朱飘飘压力一松,却也不敢再放肆。
朱胜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二十七,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日这事要是让老瞎子知道了,必然会大喜过望。哎,你终究还是混出来了……”
朱鱼嘴角微微一翘,道:“谁稀罕?老子还真不稀罕!”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东西了!今日咱们兄妹三人既然撞上了,总得聚一聚,勾栏就不去了。我做东,咱们去西城柳巷十三香,朱鱼,就当为你接风!”
他顿了顿,道:“咱哥儿俩也差不多十几年没见了。这些年你都在外面,初初回来,已经是沧海桑田。别满肚子戒备牢骚,咱都是可怜虫。
五大金刚之下,谁他妈过得舒坦的?都是老瞎子的种,几个能让老瞎子正眼瞧一眼?”
朱鱼微微皱眉,对朱胜的观感更好了一些。
朱鱼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朱瞎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无所谓。
但是看到将军府这样的满府的公子小姐,高高在上的朱理八估计自己都认不全,他不由得感叹将府深似海。
镇西将军府是四品势力,其实真正的实力至少都是从三品。
要知道朱理八可是敢跟西楚霸王角力的家伙,没点底蕴,怎么可能?
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希望成为镇西军的一员,傍着大树好乘凉。
可是这棵参天大树看上去枝繁叶茂,却是每个人都适合的吗?
世道难,仙道难,残酷得很啊。
没有多少废话,三人坐一辆大鹿马车,到了柳巷十三香。
这一路聊过来,朱飘飘还真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子,朱鱼对她的戒心也渐渐放松了。
在将军府,朱鱼现在如同局外人,能够多认识几个人,多结交一些关系也是必须的。一个人再狠,也总不能和所有人为敌不是?
再说,朱鱼现在滚红尘,做的就是个纨绔子弟,不靠谱儿的主儿。
哪个纨绔子弟没有一帮狐朋狗友?
……
转眼就是两三个月。
这两三个月,西楚勾栏酒肆,大家茶余饭后,最近都在津津乐道的谈论将军府的那个好似从地缝里突然蹦出来的二十七公子。
十多年没听过什么二十七公子这号人,可是这几月,这个二十七公子却着实红了一把。
这家伙可是个真纨绔,勾栏酒肆,斗殴打架,好勇斗狠,样样了得。
据说他第一次出现是在广仙楼,当天就和几个纨绔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竟然废了人称小屠夫的虎烈军的将种王让。
重伤千策军的将种厉家四子厉勇,甚至连王府的那位被西楚霸王恨不得碰到手心的十世子,也一并被一剑刺穿肩胛骨,败得那叫个惨。
而当晚,这个叫朱鱼的家伙就勾上了广仙楼头号花魁金瓶儿,一番云雨之后,金瓶儿竟然亲自送他出广仙楼,可是羡煞了西楚城的一帮公子哥儿。
有人说这二十七公子横空出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必定成为朱瞎子器重的将种。
可是接下来,关于这小子的种种劣迹,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在柳巷十三香,一说书瞎老头,只说了一句:“自古将门多庸才,龙子九子个个不同”,就被这小子掀了书摊给废了,连带人家十三岁的小孙女也一并给掳走暖床了。
接着在广仙路,前脚勾上金瓶儿,转眼又和姜泗搞在了一起,两女争风吃醋,这家伙竟然把两女吊在闺房之中,一人独霸两人。
让很多去广仙楼的金主硬是只能空手而归。
西城马家墩儿马五爷,两个儿子都在千策军当差,自己也是千策军老卒,就说了一句公道话。
这个二十七公子一直杀到马家墩儿,马家上下五十多口人,无一幸免,男的被杀,女的先奸后杀,简直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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