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巨大骷髅两侧的骷髅脸猛地一震，牛头猛然咆哮起来，狂猛无比的气势宛如无数古星一起撞击在一起，恐怖的威力爆发出来，如同千百个潮汐一起爆发，另一边，马面则是一脸的慈悲，空空的眼眶竟然凭空留下了两行眼泪！

悲伤，雄壮，愤怒，憎恨的气息以巨大骷髅的身子为中心向四周疯狂的扩散，即使是陆少游也极其的震惊，这个骷髅到底是不是牛头马面？为什么他会如此的混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混乱？

吼！——

“我是。。。牛头，还是。。。马面？！！”巨大的骷髅猛地停顿下来，身子上面涌动着恐怖的威压，但是却给人一股悲凉的感觉。

轰！——

巨大的骷髅手猛地一抓，仿佛抓破了时空断层，他身子一动，就要从黄泉之中出来，然而黄泉猛地一个大浪打来，将他重新打了回去，这让他极其的愤怒。

约有整整半个时辰，牛头马面才缓缓停下暴躁的行为，渐渐走回到黄泉中，陆少游凝神看过去，发现这半个时辰中，无论牛头马面怎么想从黄泉中走出来，都没有实现，好像这个黄色河流上有着一层封印，将他封印在里面，让他无法走出来。

他发泄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缓缓的平静下来，他缓缓盘膝坐下，眼眶中的鬼火平静的跳动着，对着陆少游道：“小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太古的气息？”

陆少游看着他，还在怀疑他到底是疯癫状态还是平静状态。

“小辈，你不用看了，我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牛头马面平静的道，“多亏了你说的那些话，居然唤起了我前世的部分记忆，让我控制住了自己，你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你的身上有种我熟悉的感觉。”

陆少游脸色微微一变，太古气息？莫非是指堙灭**不成？不过圣灵明明已经沉睡了，怎么可能还有气息泄露？不过陆少游也没有多想，说不定是这个家伙修为高深，或者说有什么探查性的法门，能够探测出自己体内的圣灵也说不定，毕竟老古董终究是老古董，实力深不可测不说，就算是有一些奇怪的法门也没什么奇怪的。

当即之下，陆少游便将堙灭**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当然堙灭**沉睡的事情他倒是没说，他也不怕这个骷髅回去夺宝，如果想要夺走，就算自己逃也没用。

骷髅宁静的听着陆少游讲着，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只是他听到了“妖皇绝域”的时候不由身子微微一震道：“那个妖皇绝域是什么？我还活着的时候，根本还没有这个地方，想不到这片天地已经改变了这么多吗？”

“那个，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前辈。”陆少游恭恭敬敬的道。

“无妨，你要问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的确是牛头马面。”巨大的骷髅眼眶中鬼火闪耀，似乎有些怀念，但是又终归平静下来，“不过，我不知道那个什么地球是什么东西。阴曹地府我也不清楚，大概因为我的记忆消失了大部分，要过很长的时间估计才能恢复的过来。”

“前辈，牛头马面难道是一个人吗？”陆少游咬咬牙，还是下决心问了。

牛头马面微微一震，但是依旧沉默，过了许久才缓缓的道：“不是的。”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