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和他们告别,又说了些感激的话。毕竟,每次要他们出现,干的都是出生入死的活儿。这让我十分过意不去,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请他们吃酒。
黄天赐摇起折扇,让我不必客气。这种事儿于我而言,是工作、是生活;于他们来说,是修行!修行够了,列为仙班,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他们该走的走了,留下大林子,与我和阿库什大叔重新上路。大林子化为灵体,跟着我身边,也没让我背着,倒是减轻了我的负担。
只是九泽来的突然,走的也是匆忙。我还没来得急问他,胡师父,是不是也跟着来了!
阿库什大叔虽然看起来没受伤,但终归是岁数大了,这一番战斗费了他不少力气。导致我们走到师父他们的营地时,都已经下午了。
远远看到好多驻扎的小帐篷,上面还写着中xx,国家的部队,肯定是没错了。
只是,这一路上看到的场景让我有些震撼。
修路的不仅仅是部队,更多的是群众。群众们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肯定都是附近山里的人。不但有壮丁,还有女人和孩子都来了。
几岁的小孩子穿着他们民族特制的褂子到处跑来跑去,肩膀上还站着长尾巴的鹦鹉。有的孩子拖着小猴子,站在路边好奇的看着我和阿库什大叔。
男人女人都一样,用着原始的铁锹铁镐竹篾编的篓子背着石头,一块不少,一筐不多,大家有多大的劲儿就出多大的劲儿,军民合作,很是和谐的样子。
我原以为修路搭桥,会是有现代化的作业工具在,从未想过是如今这个场面。
我们的到来,早就引起站岗的哨兵的关注。他先是行礼,然后问我们来的目的和证件。我哪有什么证件,就拿出那封介绍信,也不知道是否管用。
&哥哥,麻烦您通报的时候,再说一下,我找我师父赵天光,是一个道士!”
阿库什大叔从兜里掏出两张毛票,往哨兵的手里塞去。&长官,您行个方便,我们是来找人的,不图别的什么!”
那哨兵看到毛票,差点拔出枪来。
我赶忙上前把阿库什大叔拉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叫长官?
哨兵狐疑的上下打量我们一番,让我们在原地好好呆着,这才跑进去报告。
我小声和阿库什大叔解释着,现在外面都实行叫&同志”,可不是旧社会的长官了。
而且,新社会行贿受贿这事儿吧,分人!据我了解,现在人们都呈现疯狂的状态,给钱都不要,要的是精神食粮。还不如和他交流一下心中红太阳的思想呢。
等那小战士再出来的时候,带来了我心心念念的人。
&师父...师父...”我自己拉开木栅栏,直奔师父怀中。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南疆这样恶劣的环境都没影响到他,看起来更精神一些了。
&幽幽,这才几天,你怎么又跟着跑过来了!”师父虽然口中呵斥着我,手上却一直摸我的头。我就喜欢师父这样,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任性的撒娇做个孩子。
&这就是高徒赵幽幽吧,时常听你师父提起!”站在师父身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看着我和蔼可亲的问道。
看他一身军装,想必也是个头头。我从师父怀里脱出来,恭敬的对他行礼。
&幽幽,叫高连长!”
随着师父的教示,我甜甜的叫着,&高连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