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束,小松和大伟都如同跑了马拉松一样瘫进椅子里伸展全身,腰酸背痛。
甄暖看向言焓:“队长,病理实验完成了,我就写报告交给你。”
言焓“嗯”一声,一边摘着口罩,目光落在她脱手套的手上,渐渐,敛起了眉,问:“你只戴了一双手套?”
她纳闷:“我就一双手,难道还能戴两双?”
言焓才摘到一半的口罩又重新戴回去。
甄暖莫名其妙,总觉得他那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她清理好一切回去办公室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尾随着她。
言焓插兜走在她身边,眼里隐约的笑意一刻没消。
回到办公室,言焓给她交待事情时也不摘口罩:
“已确定水塘不是抛尸地,我叫了徐思淼过来。等你和微生物实验室那边计算出落水时间后,让杜衡和徐思淼根据水速和水底实况模拟出落水地的范围……”
正说着,徐思淼大步流星,一脸灿烂笑容地走进来:
“言队你找我……”他一刹那间皱了眉,表情扭曲,“卧槽,什么味道?!”
徐思淼捂住鼻子逃命般退回门边,一脸摧残至深的表情:“what the fuck!”
甄暖不解,四处嗅了嗅,猛地发现在解剖室里呆久了不觉得,刚才一路随行的正是她手上的恶臭味。
她惨叫一声,冲到水龙头边洗手。
身后却传来言焓要笑不笑的声音:“洗不掉的。至少三天。”
言焓!你怎么不去死!
……
下午,甄暖去送报告。
走到会议室门口,正好看见言焓低头翻看着资料往这边走,她赶紧凑上去。
言焓听了脚步声抬头,见了她,先是愣一下,随即跟躲瘟疫一样立刻后退一步。
甄暖有些不满:“需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幸灾乐祸。”
言焓:“难道我要来个吻手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