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没想到她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心中更加莫名,遂笑道:“这是要比谁先眨眼睛吗?”
末了,又道:“那你肯定比不过,本王可是练武之人,睁着眼睛睡觉都能办到,何况这种简......”
“别动!”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弦音打断。
他一怔,便停了话,也定了身子。
弦音抬手伸到他的脸上,两指撑开他的上下眼睑看,就像是大夫检查病人瞳孔时那样。
看完左眼,又看右眼。
卞惊寒心中疑惑更甚。
“本王很好奇,你到底在做什么?”
弦音将手拿下:“我是在看,王爷有没有长针眼,若是长了,就得给王爷上点眼药水了。”
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那个小囊:“没长也得上点,预防它长。”
话落,就动手拧那小囊的盖子。
卞惊寒:“......”
无语的同时,恍然大悟。
汗啊。
他抬手扶额,身子朝后面椅背上一靠,低低笑出声来。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他都忘了她会读心术了,看来她是从厉神医那里知晓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包括他贸然踢开厢房的门,将秦羌和厉神医那什么的画面尽收眼底,也将厉神医什么都没穿的身子尽收眼底。
所以......
他低低笑:“聂弦音,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呢,吃味也能吃得如此另类。”
“谁吃味了?”弦音当即就不悦了,朝他勾手:“过来,我给王爷上眼药。”
卞惊寒笑着将她拿药囊的手按下来握住。
“放心,本王绝对不会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