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周潇的背上冒出了冷汗,说不准这一切都是何洁秘密掌控的。

里屋突然有了动静,周潇连忙躲到一棵树后面。

只见何洁张望着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只信鸽。

然后放飞了信鸽。

见信鸽飞走了,才放心回到屋子里熄了灯。

周潇忽然间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好端端的何洁写信给何人?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看来来者不善啊。

酒楼里

花无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几件新衣服对阿满说:“这几件你看看哪一件最好看?”

阿满把花无锡的衣服还给花无锡:“哎呀,终于做完了,这两天可以安安静静的了。”

花无锡听不懂阿满在说什么:“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在说什么呢,话说你穿我的衣服做什么?”

阿满问花无锡:“你听过一个传说吗?传说在中元节那天写一份信,然后放在信鸽身上就能传递对逝去亲人的思念。”

花无锡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阿满,面上带着失落:“可惜我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活着。”

阿满惊讶地问:“那谁给你取的名字呀?”

花无锡喃喃:“你们怎么都这么问,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上有一块胎记,就在后背,是一朵花的形状,无锡嘛是我有一块玉玦上面刻着无锡二字,然后我就自己给自己取名花无锡了。”

阿满问:“那谁养你长大的,你可别说你是自己风里雨里自己长的。”

花无锡噗嗤一笑:“才不是呢,养我的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掌柜,她抱来我的时候已经年过半百了,她又一直没有成婚生女,然后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她给我取名叫旺财,可我实在是嫌弃这名字,太土气了和我一点儿也不配。”

“旺财?”,阿满没忍住笑出了声:“看来你喜欢钱财还是和你养母有关联,瞧着名字取得都这么接地气。”

花无锡狠狠地踢了阿满一脚:“行了吧你,你的名字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大街上和你同名的到处都是,还嘲笑我。”

阿满忙捂住了嘴:“不笑你了,不笑你了,我土气,我土气。你接着讲,接着讲。”

花无锡没好气地说:“接着讲什么啊,哪有什么后来,后来就是她年纪大去逝了呗,我就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阿满接着问:“那你那块玉玦呢,借我看看呗。”

花无锡从袖口中取出,这块玉玦泛着微红的光泽,上面还有细细的裂痕,看上去有些陈旧。

阿满接过来仔细看着,这块玉玦好像不像是我朝之物,始皇周媛喜欢纯色系,连同玉佩玉玦这些物品无一例外都是纯色,可这块中间还夹杂着些许白色,而且这块玉玦十分小巧,看上去应该是女人的耳饰。

玉玦背后确实是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并不是花无锡口中的“无锡”二字,而是“无赐。”

虽然阿满不明白花无锡是怎么认错的,也许是因为他不太识字,也许是这块玉玦实在是太陈旧看错了。

阿满又看了看远看像是无锡,但是近看绝对是无赐没有错,可是为什么要在一块玉玦上面刻上“无赐”二字。

花无锡见阿满发呆问道:“怎么了?这块玉玦有什么问题吗?”

阿满摇着头问:“不是的,我突然想问问你,你读过书吗?”

花无锡回答:“你觉着呢?读书那是富贵人家公子的事情,和我有哪门子关系。”

阿满举着玉玦问:“那你是怎么得知,这是‘无锡’二字的。”

花无锡回答:“养母告诉我的呀,她说她抱我来时就有这块玉玦,上面刻着‘无锡’二字。”

阿满嘴角有些抽搐:“敢情那个养母也是个半吊子,罢了罢了,无锡总比无赐好听多了。”

阿满把玉玦还给了花无锡,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哪有空关心人家的陈年旧事。

花无锡拿着玉玦视若珍宝:“这大概是唯一和我父母有联系的东西了。”

阿满安慰他:“你别难过了,我的父母也走的早。”

花无锡突然抱住了阿满,那股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席卷阿满的大脑:这家伙怎么回事?

花无锡紧紧抱着阿满带着些许委屈说:“你让我抱一会儿,你知道吗?养母去逝后,我就没有一个亲人了,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我害怕别人会欺负我,害怕那些达官贵人意图不轨。”

阿满没有推开花无锡,花无锡的脑袋靠在阿满的肩膀上,泪珠滑落在阿满的脊背,说句实话这是阿满第一次觉得花无锡可怜。

阿满轻轻拍打着花无锡的背:“你是不是就是因为害怕才联系银针和制香的。”

花无锡点着头,哽咽:“是啊,不然我恐怕早就成了某个坏人的夫侍了。想想就恶心,要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阿满就这样轻轻安慰着花无锡,花无锡就这样抱着阿满不肯松手,直到缓缓睡去。阿满把花无锡抱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阿满突然觉着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就这样利用了一个无辜的人是不是太冷血了一些。

看着花无锡难过自己的心中隐隐有着愧疚之感,但是很快阿满就打消了这种感觉,她清楚地明白自己走这一步是花了多大的决心。

阿满轻轻抚摸着花无锡的额头说:“花无锡,你可千万别爱上我,你要的我——沐婉,给不起。”

第30章 梦里梦外是你

阿满醒来时,花无锡已经离开了,昨天阿满就在卧榻上睡了一宿,外面的卧榻确实没法和府里的相提并论,睡了一晚上觉着腰酸背痛的。

阿满伸了个懒腰,隐隐约约听到门口花无锡和小厮在谈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