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泽听的一头雾水,这是他第二次的听到这句话了。什么叫自己应尽的义务,难道自己得到了那宝鉴,什么奇怪的事情,就纷纷的向自己涌来了,而自己还要再尽什么义务,这又是从何说起呢?张雨泽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头大了,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到底是什么呢?
张雨泽抬起头,当他正要向那面具人师傅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那面具人师傅悠然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哎,又是这样,每当我想知道什么的时候,你们总是躲着我,要我做事,总得告诉我要做什么,得怎么做吧!”张雨泽很是郁闷的踢了一脚脚下的碎砖,刚刚学会了绝学的好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男生宿舍最高层第七层的男生宿舍发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我靠,有没搞错,我们的天花板啥时破了一个洞,我说昨晚怎么那么凉快了。”在男生宿舍b栋,的学生a很是郁闷的说道。
学生b也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大洞,心里恶寒的道:“不会是什么陨石掉下来了吧?不然这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破这么大的一个洞。”
学生道:“陨你个头啦,如果是陨石,恐怕我们最先倒霉的了,那里还能在这里说话,你真的猪脑袋。”
……
当然,此事的罪魁祸首根本就不知道昨天自己和那面具人师傅搞出了这么一个小风波,此时他正和柳梦婷在学校的一个小亭子里坐着。
柳梦婷抱着张雨泽的手臂,小脑袋轻轻的靠在张雨泽的肩膀上。张雨泽目光温柔的看着柳,手轻轻的为她梳理着那如瀑布般乌黑靓丽的头发,鼻子中,闻着那淡淡的泌人心扉的发香。
“雨泽,你说怎么办,虽然我们俩是可以这样在一起,但是我们将来呢?”柳梦婷声音幽幽的对张雨泽说道。
张雨泽深深的吸了口气,实话他的心里也很无奈,虽然两人现在是没事,但正如柳梦婷所说的,两人的将来呢!难道真的要让柳梦婷和自己的家里翻脸吗?如果这样自己是达到了目的了,可是柳梦婷真的会开心吗?
但张雨泽虽然知道这是一个问题,可是现在他真的无法可想。谁又愿意自己的女儿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现在并不是古代男少女多,而是女少男多,可以搞那种一夫多妻的。
轻轻的握紧了柳梦婷的手,张雨泽目光温和的望着她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对了,雨泽,我觉得如果能说服我爷爷和外公,也许能有点办法。”柳梦婷那美丽大的大眼睛转动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喜的望着张雨泽说道。
张雨泽有些好奇的望着柳梦婷,有些纳闷的道:“这真的有用吗?”
“呵呵,当然有用了,你是不知道,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最怕的就是我的爷爷和外公了,直到现在,只要我的爷爷和外公说什么,他们都还是会听的。”柳梦婷抱着张雨泽的手臂,笑嘻嘻的对他说道。
“呵呵,是嘛!”张雨泽听的微微的颌首,可是想到自己所碰到的问题,他想,即使是柳梦婷的外公和爷爷恐怕也不见得能支持吧!
“对了,你爷爷和外公是做什么的?”张雨泽微微的叹了口气,对柳梦婷问道。
虽然张雨泽对这并不是报着太大的希望,可既然是柳梦婷说的这么有信心,张雨泽还是决定姑且一试,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也许还真的会有什么效果也不一定。
“嗯!我的爷爷呢!也是画家,是东南一代,山水画的大师。fj画协的荣誉会长,其造诣比起我的父亲只高不低。在fj一代已算是名人了,现在就住在靖南的土楼内,长期在那隐居着呢!不过他为人很是温和,对人很是慈祥,可就这样,却是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这么的怕爷爷。不过我爷爷从小就很疼我,对我可好了。”似乎说到自己的这个爷爷,柳梦婷的心里就是满心的怀念,可想而知她和自己的这个爷爷的感情是怎么样了。
张雨泽听的微微的颌首,心里已是有些计较了。对方既然是爱画之人,现在隐居在靖南,那不用说也就是在那里画山水画了。土楼可是一个闻名全国的旅游之地啊!想来柳梦婷的爷爷现在是在那里潜心作画了。自己用上次对付柳梦婷父亲的手段去投其所好,在张雨泽想来,自己这个成功率应该还是蛮大的。自己现在反正还有一个法则点没用。想到法则点,张雨泽一拍脑袋,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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