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身上就下不来了。
他被束缚着双手行动力有限,只得缩着脖子低头去看。
挣扎了半天,最终只勉强看见白狗连眼睛都闭上了,眼角还挂着些透明的液体,一副已经入睡的样子。
方云又逗了它几下都没逗起来,便不再逗了。
祁岩在久违的温暖怀抱中躺了一会,被苍九云逗弄自己的话烦的皱起了眉头。
但所幸片刻后见自己没反应,苍九云就不贫了。
等对方彻底安静下来,祁岩居然在沉稳的心跳声中真的缓缓睡着了。
这一觉久违的没做任何噩梦。
祁岩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
他习惯性的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先聆听外面的动静。
方云感觉到大白狗的尖耳朵不断抖动着扫过自己的下巴,便看了过来。
祁岩听了一会便睁开了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听到苍九云问:“我闻着你身上的味道觉着熟悉,你可是你家大人的亲信?”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祁岩听见就觉得嫌弃,立刻松开了爪子。
他的意图已经达成,周身神清气爽,连内心都被短暂的熨帖舒坦了,便抖了抖毛跳下榻缓步离开。
方云看见狗自己走了,立刻又问:“不知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祁岩不发一言,径自出了屋子。
等走到了苍九云看不到的地方,身形才一点点拔高,再度变回了成年男子的模样。